任柏杰嘟囔着,“可是想……”
“听话。”
“那好吧,再亲下。”
类非卿:
任柏杰:老婆,是不是很会撒娇?
礼闻池并不介意任柏杰不会做饭这件事,倘若任柏杰为学做饭伤到自己,就像现在这样被烫伤,礼闻池宁愿任柏杰乖乖坐着等吃。
礼闻池不动声色地问任柏杰,“还疼吗?”
任柏杰个劲地点头,“疼。”
礼闻池贴近任柏杰,手勾住任柏杰脖颈让他低下头,吻上任柏杰唇。
般都是任柏杰占据主导,礼闻池主动次数并不多,也可以说是没有机会。
池愣住,“是不是被烫着?先用冷水冲下。”
任柏杰走上前,低声道:“你给吹吹。”
那根被他握住手指指腹发红,看上去是拿锅时被烫下。
这还是礼闻池印象中,那个即便被门夹手都声不吭任柏杰吗?
礼闻池真不知道该拿任柏杰怎办才好,他妥协低头,轻轻吹吹那根手指,任柏杰这才乖乖地伸到水下冲洗。
礼闻池探出舌探入任柏杰口中,唇齿间弥散着牙膏柠檬味道,半敞开胸膛紧紧靠着任柏杰。
礼闻池吻是温柔绵长,即便是这样深吻,他也不急不躁,舌尖打着圈故意挑逗着任柏杰,牙齿也在不经意间碾过唇瓣。
任柏杰享受着礼闻池吻,在礼闻池松开他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礼闻池又问他,“还疼吗?”
“不疼。”任柏杰示意礼闻池向下看,“但是很涨。”
礼闻池对着任柏杰扬起个没有笑意笑容,声音平静:“不疼就行,出去等着。”
看着桌面上放着面和煎饺包装袋,礼闻池叹气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做这些。”
任柏杰小声地说句,“可是想做。”
厨房里明亮灯光勾勒出任柏杰优越高挺鼻梁,礼闻池看向他问道,“为什?”
任柏杰穿条长裤,他赤裸着上身,低头样子像是只被驯服狼崽,只臣服于礼闻池,“为你呀。”
自从那日任柏杰在厨房给曾启铭打下手,平日里他进厨房次数也番好几倍,不仅学会切水果,简单早餐也会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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