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撒娇本领见长,礼闻池立刻心软,他先是握住任柏杰手,仔细看着任柏杰手指上水泡,然后又抚上任柏杰脸颊。
任柏杰知道,礼闻池这是在心疼他。
任柏杰亲昵地蹭蹭礼闻池掌心,诚挚地说道:“小池,如果以后有做得不好地方,你都告诉,好不好?”
任柏杰字句都烙在礼闻池心间,灼热得让他不知所措。
就如同这个男人真心,真诚又热忱。
“有啊。”任柏杰像是想到什,然后笑出声,“们小池不仅是小哭包,还是小醋精。”
礼闻池捏住任柏杰腮帮子,不满道:“扯淡,什时候哭。”
任柏杰不假思索道,“所以你承认吃醋?”
礼闻池心中憋闷情绪在这刻豁然开朗,可嘴上却含糊,“大概吧。”
“这有什不好意思承认。”任柏杰看上去很得意,“你是在乎才会吃醋,开心都来不及。”
任柏杰握住礼闻池只手,指腹摩挲着他手背,“你说人为什总是在酒后吐真言,你又为什在喝醉后才会这问?”
“真这问?”礼闻池有些迟疑。
“嗯。”任柏杰点头,掌心温度传递给礼闻池,“直在想你那句‘你心里人不是’是什意思。仔细想想,那天正好任奕找过你,他定和你说什对不对?比如——心里装别人。”
任柏杰声线本就低沉,每每在礼闻池耳边说话便带着礼闻池心同下沉,尤其在被戳中心事后。
礼闻池不置可否,这让任柏杰更加坚定内心想法,他叹息道:“身边朋友并不多,舒怀作为高中至今好友,无论是金时予还是任奕,他们理所应当地认为在意他。如果换作是,肯定会坐不住来问你。”
“嗯,好。”
帧帧画面汇作暖流涌动在心间,礼闻池抱住任柏杰。
每天不同早餐,洗净烘干衣物,又或是穿过马路去给自己买那包烟。
为自己特意去学做饭,为拿回那条领带熬夜开五个小时车,又或是为迎合自己改变每件事。
是他在最危急时刻奔赴自己,也是他在医院关
听到这句话,礼闻池猛地加重手上力度,任柏杰疼抽气这才承认:“哎哟,轻点……昨天在门口遇到金时予和刘璃,刘璃说多亏你指点,金时予托谢谢你。”
礼闻池松开手变脸,“为什现在才说?”
“这不是刚提到这事儿嘛。”任柏杰讨好地贴过去,被礼闻池抬起膝盖抵住腹部,在两人中间隔开段距离。
任柏杰摸着自己脸,他故意将手上水泡对向礼闻池,委屈道:“好痛。”
礼闻池欲言又止,他垂下腿将任柏杰拉到自己面前。
“可按照你性子你定不会问。解你是怎样人。”任柏杰有些无奈,“说到底这件事是不对,对不起,没能给你足够安全感。”
原来,礼闻池这点心思都被任柏杰发现。
“接受你道歉。”礼闻池忍不住问,“任柏杰,在你眼里是怎样人呢?”
任柏杰忽然贴近,视线与礼闻池齐平,脸上神色也放松下来,“记得以前说过。”
礼闻池颔首,“有没有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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