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深呼吸,“如果需要,现在就可以写份字据给你。”
“字据?”江辞笑声,“礼总监,真不太懂你
江辞打量着礼闻池,目光从脚慢慢向上,最终落在礼闻池手腕,“你怎?”
循着江辞目光,礼闻池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留下道发紫淤青。
那是昨天太过激烈,手铐勒出来痕迹。
礼闻池没有回答江辞问题,若无其事地将袖口整理好,他问江辞:“找什事?”
“今天就要开始正式直播。”江辞目光认真。
挂断电话,礼闻池给任柏杰发段语音消息,“去芩夕娱乐处理点事情,回来过来找你。”
任柏杰回复道,“好,那先回去收拾行李,晚上看来家吃饭吧,掌厨。”
礼闻池笑,“很期待。”
到达芩夕娱乐已经是傍晚六点,礼闻池全身依旧酸痛不已,他从后备箱拿出件备用西装外套换上,戴上眼镜整理好衣领,礼闻池走芩夕娱乐,沈以泽在电梯前等着礼闻池。
“礼总监,麻烦你跑这趟。”沈以泽对礼闻池态度十分礼貌,他领着礼闻池进电梯,刷员工卡按下顶楼按钮。
论是年龄还是体力,礼闻池都落在任柏杰远远大截,等和芩夕娱乐合作稳定下来,也是时候得开始运动。
今天是周日,也是江辞直播第天。想到江辞这个人,礼闻池就觉得有些难以捉摸。
江辞答应来直播,是为不让礼闻池把他在会议室看片事情说出去。
那要求礼闻池负责他直播期间事情,又是为什?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看着屏幕上沈以泽来电,礼闻池有预感,麻烦来。
“知道。”礼闻池回答。
“再确认下,既然已经答应来直播,你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吧?”
所以特意找自己过来,就是为问这件事?
面对江辞直白,礼闻池按捺中内心不悦,“说过——对你私事不感兴趣,更不会把这样事情说出去。”
礼闻池特意强调“这样事情”,江辞浅色瞳仁在光下显得妖冶,他直勾勾地盯着礼闻池,“真?”
穿过长廊,打开扇门,江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台本,他已经做好造型,将之前银灰色头发染成暗红色,看起来张扬又耀眼。
江辞没有看礼闻池,他指指沙发,“坐。”
沈以泽离开后带上门,屋内只剩下礼闻池和江辞两人,走路时候牵动着后腰、尾骨和某处,礼闻池觉得有些寸步难行。
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个问题,礼闻池怎在这脆弱时候过来。放慢脚步来到距离江辞最远沙发,礼闻池还是在坐下来那刻感受到不适。
细微抽气声在安静房间内被捕捉,江辞放下台本挑眉看向礼闻池,他右边眉毛靠近眉尾三分之处被修成断眉,再配上他这头红发,完全是个不良少年形象。
“喂?你好。”
“你好,礼总监。”沈以泽声音听上有些为难,“抱歉打扰你,你现在方便来们公司趟吗?”
“有什事吗?”
“江辞希望见你面。”沈以泽叹气,“见不到你,他拒绝直播。”
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出纰漏,礼闻池决定即刻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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