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怎会不清楚,他们做这些是为自己意外死去父母。
那时任柏杰父亲任旻、任权以及路渊都是嘉卓总公司部门主管,那年,嘉卓规模已经十分庞大。
董事长任卓本就偏爱任柏杰父亲,对聪颖机敏孙子任柏杰也宠爱有加。
而任权有野心却过于激进,幼时任奕相比之下也显得普通平庸。
那场车祸之后,爷爷任卓病倒,公司大小事务交给任权。
那天任柏杰去找路渊,两人发生争吵,起因便是任柏杰让路渊不要在表演赛项目上为难礼闻池。
任柏杰:“路叔,你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为难礼闻池。”
路渊:“也不是仅仅为难礼闻池个人,怎偏偏到他这儿你就坐不住?”
任柏杰语气软下来,“就当求你,后果自己承担。”
“后果?”路渊冷笑,“你以为任权不知道礼闻池和你关系?你又怎知道他不会对礼闻池下手?他——”
任柏杰怔,面前礼闻池自嘲地笑道,“在你出国那段时间,知道为那场表演赛花多少心思吗?路渊是你人,他当着所有人面在这个项目上为难。”
“就他妈为重新签那份会议纪要走流程,去找路渊,被他拒绝后即便时间紧迫,又大费周章地组织会议。而你和你人冷眼只是看着做切。”
礼闻池失态,他胸口起伏着,唇角扬起嘲讽笑,“不明白,这些对你任柏杰有什好处?而又有什理由不离职,有什理由不和你分手?”
任柏杰不是不知道礼闻池在这个项目花多少心思,可是话到嘴边,任柏杰却说不出口。
礼闻池不知道任奕手段会有多恶劣,他只是想要保护礼闻池也不想让他涉险。如果让告诉礼闻池知道路渊身份,他定能猜到路渊留在任权身边用意。
父母葬礼后,任柏杰穿着单薄衣物,跪在墓碑前低头哭很久。
那个昔日与叔叔任权交好路渊出现在任柏杰身后,他将带有暖意外套披在他瘦削肩膀上。
任柏杰没有说话,直到路渊递给他
这时,路渊警惕地看眼门外,他和任柏杰使个眼色,“任总,以后别在脑子不清楚时候来找!”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请吧,见到任董事长会如实禀明这件事。”
也正如礼闻池说那样,任柏杰和路渊在办公室演场戏。可任柏杰去找路渊也是奔着解决审批问题去。
在路渊眼中,任柏杰此刻就像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他无条件地信任礼闻池,以至于能够坦白自己切。
在任柏杰经过路渊身边时,路渊压低声音说句:“柏杰,想想们做这些是为谁。”
这样来,不但任奕会对礼闻池下手,就连任权也不会放过他。
任柏杰不能让礼闻池陷入这样危险境地。
长久沉默后,礼闻池弯腰捡起自己领带,“既然你不想回答,那们也没有聊下去必要。”
任柏杰拦住礼闻池去路,语气焦灼:“那天去找路渊确实是想解决那件事,但是——”
“但是你们只是在办公室吵架。”礼闻池打断任柏杰,他将领带重新系上,冷冷地看向任柏杰,“又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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