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都试过!你知道这些天是怎熬过来吗?”
日思夜想人就在面前,任柏杰再也控制不住,“礼闻池,让你离职,答应会坦诚,不会再做那些让你不喜欢事情,所以你能不能……回到身边?”
他将礼闻池抱在怀里,像以前那样用鼻尖抵触着礼闻池肩窝,“不能没有你……是做错,会改,会弥补,怎样都好,你给个机会好不好?”
任柏杰嗓音颤抖,他语无伦次,不停地重复着“爱你”和“对不起”,他额头发烫,礼闻池刚抬手想摸任柏杰额头,手再次被擒住。
那根原本属于任柏杰手绳被套在礼闻池手腕上,任柏杰不死心地将绳子收紧,礼闻池手腕瞬间被勒出道印记。
他不想受人摆布,更不想在段感情中被欺骗和隐瞒。
如果这是自私,那礼闻池承认,自己确实是个自私人。
面对任柏杰质问,礼闻池刻意回避他问题,“如果你不想和做朋友,不勉强你。可以当做这切都没有发生过。”
礼闻池这句话如同盆凉水,将两人浇个透。
任柏杰冷笑声想继续说些什,空荡走廊传来阵脚步声,“哎?小陈,你怎在这儿?走走走,继续喝。”
听到任柏杰话,礼闻池淡然道,“你想留着作纪念也可以。”
“纪念?”任柏杰冷笑,“有什值得纪念?纪念你把甩?”
“以为即便分手,就算离职,们也还是可以当朋友。”在白炽灯下,礼闻池皮肤呈现出种冷调白皙,也如同他目光,沉冷从容。
“朋友?”任柏杰笑声里满是讽刺,“当初你不屑和成为朋友,现在分手还让当你朋友。礼闻池,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任柏杰近日种种都让礼闻池觉得陌生。
“你为什把送你手绳拿下来?”借着醉意,任柏杰唇落在礼闻池耳
即便他们说话声音不大,身后那人存在还是让礼闻池警觉起来。他怎能在这种场合和任柏杰说这些?
身后脚步声渐远,礼闻池垂眸道,“任总,先走。”
任柏杰拦住礼闻池路,瞬间,压抑着情绪如同洪水猛兽般涌出,礼闻池被任柏杰推入旁汗蒸房,门“咔嚓”声被锁上,任柏杰压着礼闻池肩将他狠狠地摁在门上。
“你告诉,怎才能当做什都没有发生过?”任柏杰眼中布着血丝,眉眼间憋闷和失落隐藏不住,“怎才能像你那狠心,说分手就分手,说不爱就不爱?”
任柏杰小臂压在礼闻池胸口,被这样压迫感笼罩,礼闻池鼻息不稳,语气依旧冷漠,“你需要时间。”
过去任柏杰在自己面前永远是那样可靠温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
是自己提离职和分手,任柏杰也批自己离职,这期间也没有再来找过自己。礼闻池不怪任柏杰。
可是为什在见到那个厨师和任柏杰在起时,礼闻池觉得自己心里很空,会想要逃避呢?
结束这场闹剧般工作和感情,回归到正常生活中,这不就是自己想要吗?
他不想继续做那颗棋子,那颗让所有人都认为路渊与任柏杰不合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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