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脚步顿,他不动声色地将脸埋得更深,“……说不是这个。”
“想说就是这个。”任柏杰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他向前几步走向礼闻池,嗓音低沉,“之前为追回你没有坦诚。明明想见你,却借口想要回那盆植物又或者还你东西。明明不想让你见江辞,却只是用策划案留住你。”
任柏杰眉眼在深沉夜色下显得格外温柔,“在发现你离越来越远之后,不想再拐弯抹角,——”
话还没说完,任柏杰手中绳子忽地被狗狗拽。
“汪!”它对着任柏杰叫声,仿佛在宣泄着不满。
任柏杰立马屁颠屁颠地来到门口,见礼闻池和礼闻瑶人牵只狗,他憋着嘴显得很委屈,“能起去吗?”
礼闻瑶嫌弃道,“你别装成这样,好像不让你去似。”她转头看向礼闻池,“哥,你说,们俩谁陪你去遛狗?”
在玄关换鞋子礼闻池看任柏杰眼,“瑶瑶,把绳子给他吧。”
礼闻瑶:“……”
两人牵着狗来到院子里,夜幕降临,天空隐隐泛着白光。
礼闻瑶不情愿地将手机扣在桌上,“知道。”
喝几小杯白酒后,任柏杰本就能说会道,把礼爷爷礼奶奶还有礼母哄得高兴得不行,气氛十分融洽。
“爷爷,敬您。”
“哎,好孩子,这几天你就安心住在这儿,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谢谢爷爷,那就不跟您客气。”
杰将自己买水果礼盒,还有礼闻池买酒水饮料都搬进礼爷爷家里。
礼爷爷见到任柏杰就高兴得不行,问他路上累不累,冷不冷,肚子饿不饿。还告诉他客房早就准备好,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
任柏杰错愕地看向礼闻池,而礼闻池无所谓地耸下肩。
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但是礼闻瑶却是清醒明白。
饭桌上她咬着筷子瞪向任柏杰,气得鼓着嘴,连饭都没吃多少。尤其在看到礼奶奶和礼母为任柏杰夹菜时,礼闻瑶更生气。
被打断表白,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任柏杰清清嗓子,“它怎?”
礼闻池清清嗓
任柏杰今天心情很好,不仅见到礼闻池家人,最重要礼闻池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拒绝自己。
身边礼闻池走得平缓,他稍稍低下头,半张脸都缩在衣领里,“任柏杰,你有话要对说吗?”
任柏杰攥紧狗绳,“有。”
“嗯,你说。”
任柏杰深呼吸,满脸诚挚地看向礼闻池,“礼闻池,爱你。”
“都是家人,别客气。平日多亏你照顾闻池。”
礼闻瑶坐不住,“明明是——”
礼闻池扣住礼闻瑶手腕,对着她摇摇头。
明明是照顾!怎能归功于这个惹哥生气罪魁祸首?
饭后,任柏杰想要揽下收拾洗碗活,被阿姨拦下来,“怎能让客人收拾,你陪闻池去遛狗吧,担心他牵不住。”
礼闻瑶拿起手机给礼闻池发消息,[你们俩什时候和好?]
礼闻池回个字:[没。]
礼闻瑶愤愤地按着手机屏幕打字,[那你怎不告诉大家你们分手?]
礼闻池:[还没来得及说。]
“瑶瑶,好好吃饭。”礼母提醒道,“闻池,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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