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天没状态,才只赢两局就撂手柄,躺下来枕到沙发扶手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唐晓淇来以后看出他不对劲,但刚才在微信里也没听陈彬说什,于是坐到时允身边关心两句,问他究竟出什事。
陈彬憋着坏,笑笑,弯腰边解外卖袋子边调侃道:“没事儿,他生理期。”
“滚蛋。”
时允抬脚照人腿窝踹下,之后对着天花板眨眨眼,语气蔫蔫:“时长荣说要跟那女结婚,今天还把人带家里来。”
时允和陈彬唐晓淇三个人自打初中就混在起,后来中考分流去不同高中,到该上大学时候,看大家成绩都差不多,于是报志愿前,“混吃三人组”又聚到起。
商量之后,几人果断拍板选现在学校——查寝不严压力不大,凑活混上四年就能顺利毕业那种。
陈彬就在手机上跟唐晓淇聊两句功夫,抬眼,时允已经走到冰箱边上,打开柜门自己拿瓶可乐。
陈彬父母做都是对外贸易生意,年当中将近有三分之二时间都见不着人,他家这大别墅自然也就成三人聚会地。
在手机上点三份黄焖鸡,陈彬低头盯着屏幕,问时允还加不加点别。
时允刚才出门走得急,现在站到大马路边上吹会儿风,虽然是热,但好歹算是冷静下来。
往裤子里摸,这才发现自己兜比脸干净,没带钱也没带手机。
刚才对着屋子人撂狠话时候倒是挺硬气,现在再跑回去,极有可能会撞到那三个人围坐在桌其乐融融用餐画面。
想到这里,时允脚上就像被灌铅。那步,怎都迈不出去。
路边刚好有量打着空牌出租车停下来,原先客人离开后,时允没多犹豫,坐上后排给司机报个地址,也就是二十多分钟功夫,便被载到目地。
“去……登堂入室?”
陈彬听罢率先出声,边上唐晓淇看着时允副茫然无措神情,想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样话才能安慰到他。
“那女还有儿子,年龄看着跟咱们差不
时允举着可乐瓶站在边,听到“黄焖鸡”这三个字,不自觉就联想到那些打包在塑料饭盒里、插着次性筷子、不知道是那个私人作坊做出来三无食品。
再想想临出门前在自家桌子上看到那幕,瞬间就有对比。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随后撂下句:“随便,没什胃口。”便慢悠悠走着坐回到沙发上。
陈彬这儿游戏对时允来说都是小意思,玩这多次,每个图不带脑子都能过。
车费是陈彬跑出来给时允付。
他这边游戏刚刚打到半,眼看着就要把对手两拳给终结,谁承想关键时刻却遇上时允这祖宗来敲门。
等到两人给司机结钱、关上院门再回到屋里时候,电视上游戏已经自动退出到原始界面,还被白白扣20积分。
陈彬看出来时允心情不好,从他侧脸上清晰印着那几个指印判断,这事多半还是跟他那个闹心爹有关。
时少爷现在要找地儿撒气,陈彬知道这时候不能自己个人在这儿顶着,于是趁他往里走时候,跟在后头偷偷拿出手机给唐晓淇发个微信,叫人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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