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是被人利用,也依旧没有开口说过任何句伤害对方恶言,没有纠缠,体面地结束体面离开。
忽觉眼眶有些酸涩,怕被人看出异样,时允深呼口气,暗暗低下头。
再抬眸时,看到乐星已经走到服务台前主动结账。
时允调整情绪,拿起相机包从椅子上站起来。
弯腰时候脖子上挂戒指不小心从衣领里露出来,发现戒圈上隐隐有些泛黄旧色,这才恍然惊觉,原来方
话题又扯到这上头,时允闷头吃面,“嗯”声,副不想聊样子。
乐星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显然没读懂他低着头是什意思,那股子八卦好奇心上来,挡也挡不住。
越说越来劲,最后抻头看着时允:“跟这种冰山当邻居,有时候应该也挺糟心吧?他这个人感觉真很难相处样子,你是怎忍过来啊?”
“他不冷,人挺温柔。”时允低声回句。
“温柔?”乐星难以置信,挑挑眉呵声:“你跟这儿逗玩呢,你看他那副对人爱搭不理样子哪点跟‘温柔’两个字扯上边。”
没变话。”
从医院出来,乐星还没忘记拉面馆那档子事,非要带着时允去尝尝。
这两年在国外口味被养得奇奇怪怪,回来光是饮食方面就需要相当段适应时间。
时允没什胃口,要个小碗筷子只挑几口,思绪便不知不觉又飘得远。
乐星吃饭时嘴巴也没停着,个劲在自己耳边念念叨叨:“原来你跟这个许医生认识啊,熟人好办事,那以后跟老张打声招呼,医疗组每次出勤你就直接跟着来就行。”
“没逗你,说真。”时允眨眨眼睛看过来,放下筷子。
“要不是秦教授发话,感觉他好像也不是太乐意配合咱们,真愁死。”乐星支起下巴神情懒懒,说着说着不禁开始感叹:“所以你说他能有多温柔啊?真想象不来。”
不知是为打消乐星疑虑,还是自己思考得太入神,时允沉默片刻,竟也不自觉开始回忆起来,目光变得柔和:“会在下雨天时候默不作声把伞倒向你那半边;明明早就到该下车那站,看见你睡着也不忍心叫醒你、会默默陪你坐到终点;会在你被人冤枉没人相信你时候主动站出来替你作证;会做桌子拿手好菜,即使你想吃他不会,之后也会很用心去学,然后照着食谱做出来。”
会在每个惊醒夜里迷迷糊糊揽自己入怀;会在别人婚礼上为自己套上只戒指,说可以给自己想要承诺和未来;情yu上头时候两天脚不沾地,被干到快要昏过去,耳边还能听到他温声细语地询问自己睡醒早餐要吃什。
分手时候……
“你别说,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人长得倒是真蛮帅,个子也好高,跟他仰着头说会儿话,感觉自己脖子都酸。”
个人自说自话半天,乐星抬起头,正对上时允双发呆眼睛。
也没多往深处想,挥挥手在人耳边唤声:“时允?干嘛呢你。”
时允猛地惊下,转着眼珠子看过来,摇摇头说没事,这才捏着筷子挑两根面继续吃起来。
“好像听见秦教授叫他临熙来着,所以他大名叫许临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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