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没提醒你。”时允叹口气:“事情说归说,唐晓淇要分还是要原谅都是人家俩自己事,你别多掺和。”
“知道。”把头埋在手掌搓脸:“他俩就算是分估计也没什机会,就是单纯不想看着唐晓淇继续受骗。”
两人说话间,检查室门被打开,禄鸣和机车男从里面走出来。
约莫是怕时允他们摊上什事,禄鸣也想当着机车男面断他讹人心思,遂拉着几人给讲个清楚:“没什大事,都是点皮外伤,养养就好。不过警察局那边还是需要诊断证明,你们别直接走,到楼上找医生开个。”
趁着陈彬带机车男上楼找医生间隙,时允跑到门口快餐店打包份卤肉饭、又买瓶酸奶给禄鸣送过去。
“你胸口疼捂肚子干嘛?”陈彬说着咬咬牙,皮笑肉不笑对着人狠狠道:“胸下垂啊你?”
“都安静点。”
警察那边发话制止两人,之后告诉时允笔录已经做完,但由于受害人这边坚持不肯和解,根据对方要求,得先把人拉过去看病,确定没事最终才能结案。
时允最近工作方面正忙得焦头烂额,但陈彬这边问题显然更棘手,无奈只能又打电话跟老张请个假,跟陈彬带着机车男起,先到医院给人把检查做。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机车男现在这虚弱八成是演,让带他去医院拍片子无非就是想装得严重点,运气好话还能讹上陈彬笔。
怎样。
人有时候真不得不相信玄学,早上脑子里刚闪过约约陈彬这个念头,下午时允这边就接到陌生座机打来电话,让他去局子里把人捞出来。
打架进局子事陈彬之前也不是没干过,只不过时允没想到他现在都二十五六岁人,怎还点长进没有,全凭着冲动做事。
进警察局门,时允眼便看到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听训陈某人。
他脸上带着点点擦伤,头发些许凌乱,但看着也不严重。
从时允手
时允自是不可能白白吃这个亏,要拍片子可以,刚好咱在医院有认识人,二话没说,出警察局大门直接就把电话给禄鸣拨过去。
机车男被带进X光片室做检查,时允和陈彬起坐在门口长椅上等着。
时允手原本已经伸到兜里去掏烟盒,想起来现在是在医院,又把手抽出来。
“这事儿你打算告诉唐晓淇?”仰头靠在后墙上,时允瞥眼陈彬问道。
“为什不说?”陈彬显然已经想好,脸恨恨表情:“这孙子今天是被逮着,不然谁能想到他这恶心,还脚踏两条船,妈。”
时允本以为不是什大事,结果转眼又看到坐在另张椅子上机车男。——张脸被揍得鼻青脸肿,佝偻着肩两手捂着肚子。
那模样,看上去陈彬也确实没怎吃亏。
听警察这边简单叙述情况,时允站在陈彬身边玩下腰询问:“什情况?你好好打他干嘛?唐晓淇呢?”
陈彬往机车男身上瞥眼,哼声:“你看这孙子敢不敢叫唐晓淇过来。”
许是陈彬刚刚出手过于狠毒,真把人给镇住,机车男全程缩着脖子没敢跟陈彬对视,只知道在穿着制服人面前装可怜:“警察同志,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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