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池屿还是理着个寸头,那副随性中带着点正经老样子。
倒是江书然,架着副框架眼镜看上去文绉绉,身边还陪着个比他个字高美女,跟以前反差着实有点大,要不是听他说话声音熟悉,时允差点没认出来。
站在走廊上敲敲门,时允手里捧着花,眼见着屋里几个人齐刷刷朝自己望过来。
池屿眼睛尖,最先把他认出
原本切都计划挺好,结果中午时候老张那边突然打通电话过来。
大周末,又是这个点,时允在看见屏幕上那串号码时心里就蹦出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老张在电话里对着自己顿诉苦,说是原本明天要上网站首页部宣传短片,今天突然被曝出来其中出镜位文旅部领导被上面请去喝茶,现在正是十万火急又极其敏感时候,让时允今天之内无论如何得把有关那位领镜头剪掉。
事关重大,他怕时允干活时候不细心,临挂电话前还特意强调说这可是主编亲自吩咐,让人打起百二十分精神重视起来。
时允原本想着就是个小短片,剪出来也耽误不多少时间,结果谁知道最后审核流程这负杂,老张审完主编审、主编审完还要发给上面领导审。
20岁那年夏天,与许临熙故事毫无预兆地开始,两人还没来得及见到冬天第场雪,这段感情就这样走向终结。
时允这几天时常个人对着电脑发呆,有时还会反思,自己这个男朋友当得还真是不称职,竟然连对方生日具体是哪天,还是分手五年以后才知道。
可转念想,其实也没什好内疚,许临熙不也没问过自己生日是哪天,这算,也就当扯平。
日子直挨到周五晚上,太阳都打西边落下,时允还是没从许临熙那收到通正式短信邀请。
但其实也没什关系,不管他请不请,这趟自己都是必须要去。
这忙,竟是直接忙到晚上。
其间禄鸣有发来两条催促消息,都被他用“马上”两个字给对付过去。
到最后时允关电脑收拾工位,再去花店取花,赶去饭店路上却是接到禄鸣短信:【老婆说闺女突然发烧,现在得回家。临熙他们几个去对面台球厅,你会来直接过去就行,咱们改天聚。】
禄鸣有正事要忙,时允自然不好拉着人多寒暄,只简单说个“好”,将手机收回兜里,给司机指指路,让对方把车停在粤珍轩对面那条路上。
台球厅包间大多都是敞亮着不关门,时允沿着楼间间地找过去,最后在其中个套间里没看见许临熙,倒是先发现池屿身影。
时允之前还在纠结,既然是生日要给人买个什像样礼物带过去,不知怎,突然就想到自己之前送他那个定制款听诊器,摇摇头笑。
就他现在对自己这副唯恐避之不及样子,再用心挑礼物人八成也不稀罕,最后合计,干脆只买束花带过去。
至于礼物嘛……
先偷偷准备点有意义东西,瞒着人不让人知道就是。
周六上午时允觉睡到自然醒,起床后特地洗澡挂胡子,在手机网店把花订上,下午去饭店时候再顺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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