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过境迁,时允现在已经不知道要用什样语言来为自己辩解。
怔忪间,他听见许临熙话里似是带着恳求:“不要再抱、也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结束就是结束,你已经践踏过尊严,可以话,也请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这
然而许临熙虽然没有给出同等回应,却也没有将自己推开,于长久沉默中,他就只是平静地站在那。
没过会儿,时允听见他突然开口唤自己声,声音空洞得仿佛灵魂全都被抽走。
“当时医院最后次见面,问你口中所说喜欢究竟是真还是假。”许临熙说着浅叹口气、胸腔有规律地起伏下:“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怎回答?”
被带着猛地回忆起五年前事发后幕幕,时允脑中闯入千万凌乱思绪,呼吸紧促,颗心如坠谷底。
见人没有答话,许临熙顿顿,兀自接下去:“就像你所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熙反问,言语间甚至带着点轻嘲意味,看过来:“你不是给你邻居家哥哥也送份?”
“邻居?哥哥?”
听到这两个词,时允怔怔,凝起眉甚是不解,抬头望过来:“什意思?”
意识到自己失言,许临熙神色滞,怕被人看出不妥,当时便收声。
他默默舒口气转身朝着门口走,可刚迈出那果断步,猝不及防地,却有个身影快速冲上来,如过生日那天露台上般,没有征得同意擅自抱住自己。
“之后用很长段时间来接受自己被你愚弄事实,接受自己只是颗被抛弃棋子,所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行为在看来,真很矛盾。”
许临熙声音放得很低、很慢,语气轻缓就像在叙说件无关紧要小事,话里没有任何责怪意思,透着几分伤痛愈合麻木,对时允来说,却凭空带着惊人杀伤力。
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如果不提、时间过去太久已经快要把从前都忘记人,如今现在站在面前被自己无力地圈着,回忆起往事来,桩桩件件却都记得如此地清晰。
时允心越来越沉、不可抑制地开始发疼,这场无疾而终情感纠葛里,他说不出自己和许临熙究竟谁才是受伤更深那个,但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许临熙现在冷漠与封闭或许也是他想要逃避现实自保护种方式。
而其中罪恶源头,却全都归结于年少时那个冲动狂妄自己。
与那天不同是,时允这次学聪明。
他没有从背后环上来,而是直接撞进怀里死死箍住自己腰,杜绝自己向前迈步离开可能。
短暂怔愣过后,许临熙耳边隐隐道声音传来:“哥,在国外想你时候就会学着你以前做饭样子做相同菜,可是很笨,汤味道不是咸就是太腻,有几次切到手还把血滴进汤里。”
“后来厨艺慢慢变好,就总想着什时候能亲手做次菜给你吃。”时允说着声音逐渐哽咽:“你可以继续生气,打也好骂也好都能受着,但是求你别总是拒绝,真受不你对冷冰冰样子。”
约莫是怕许临熙再次将他手掰开,时允用力攀着自己手腕十指因为过度紧张也自顾自蜷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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