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又想起在车上和钟默对话,江遇冷不伶仃笑声,调整好呼吸,又问句:“喝醉?”
“……没有。”温飞浔不悦地蹙起眉头:“谁敢把灌醉?”
“哦,”江遇然地点点头,“那怎没在书房?新公司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吗?”
温飞浔最近似乎对娱乐行业有点儿兴趣,兴趣还不止于像以前那样只投资那种,计划开个子公司,专门负责影视制作这块儿,后期大概还会签编剧签导演,做自己项目。
这段时间正是筹备初期,应该挺忙,上次见面还是半个月前。
江遇双手插兜,斜倚在电梯侧壁上,衣服穿得少,在车上时不觉得,现在又渐渐觉得冷。
四面狭小又方正电梯厢也让他不舒服,那次事情之后,他便有些排斥这样密不透风地方,脑仁儿泛疼,但温飞浔在身边时候,这种症状会减轻些,也是挺奇妙。
电梯发出轻微声‘叮’响,门缓缓打开。
门外灯光比电梯厢里还要暗几分,玄关口氛围灯发出幽幽暖色,江遇直起身子踏出去,突然晃神儿,眼前蹿过来个黑影,手臂飞快地往他脑后探,蓦地勾住他脖子,箍紧,修长身体压过来。
唇瓣也不由分说地贴过来,带着淡淡酒味,扫荡般地卷走江遇呼吸。
他只是随口问,温飞浔脸色却倏地有些沉,连那双野兽般眸子也幽暗不少,不自在地侧过头。
“嗯……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你门卡,准备……”
这是喝醉?
江遇被吻个措手不及,气息也有些凌乱,更何况对方那双滚烫手还伸进他毛衣里到处游走点火。
相比起从外面进来他,温飞浔似乎哪里都是暖,连纠缠唇舌也热度惊人,仿佛在雪原里遇到野兽,热气腾腾,肆意桀骜,野兽所在地儿,周围连冰坨子都在融化。
“你喝酒?”他用点力,横着手臂把温飞浔推开些,才看见对方亮得惊人眼睛,蒙着层暗潮汹涌危险水光。
更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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