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你是不是故意?”
温飞浔直视着他,眼底带笑:“怎这严格?那你来示范下啊。”
“你就是故意,”他坐在圣诞树另边,“想让过去然后好吃豆腐是吧?做梦。”
“去去去!”温飞浔笑着拿丝带扔他。
两个人都不磨叽,装饰进展很快,壁炉里柴火噼里啪啦响,热红酒香气愈发浓郁,温飞浔想起下午和柳心远对话,心情蓦地开始紧张,嘴唇紧抿半分钟,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行。”
于是两个人坐在地上,开始鼓捣那些五颜六色小饰品和灯泡串串。
空气静谧,气氛温软,如果没有温飞浔念叨和抱怨,就更让江遇觉得舒心。
“这灯泡电线怎打结?”
江遇瞥他眼:“你耐心点,别硬扯。”
“从小吃炸药长大,炸之后方圆百里都要遭殃,”温飞浔抚摸着他脸,眼底深处仿佛埋着危险引线,“所以你不要让不高兴。”
江遇失笑:“别!可不对你情绪负责,炸不炸都跟没关系,没那大能耐,别给扣帽子。”
温飞浔眸色微暗,冷哼声,直起身往餐桌走。
岳光带来晚餐大概是让哪个餐厅现做圣诞套餐,火鸡、玉米粥、烤肘子、姜饼人、苹果派、松露小羊排,热红酒……堆满满桌。
不只这些,江遇还在客厅落地窗前看到大颗圣诞树和大堆装饰品,而巨大落地窗外面,没有阻挡,正正可以看见北城冬季夜景。
具侵略性地遮挡住江遇面前灯光,眼神狠戾:“你再说遍。”
江遇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抵着温飞浔胸口,嘴角弧度没有落下来,赤裸裸地挑衅:“再说遍你又能干什?”
“……把你捆,再把岳光拖回来宰。”
“……”
得,当情人也得当得心意守身如玉表里如,江遇算是明白,温大少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强——即使这种占有欲是不带感情因素。
“江遇,新开影视公司明年应该就能步入正轨,你到时候要不要签过去?”
“
“这个球挂这儿行吗?”
“你分开点挂啊,那大片都是球,好难看。”
“怎还有丝带?是直接搭在这上面吗?”
“……你这种系法,是坟头祭祖吗?多少打个蝴蝶结吧。”
“蝴蝶结是这样吗?”
万家灯火,飞雪漫天。
“好看吧?”温飞浔问。
“好看,个小时没白堵。”江遇静静地俯视着满城光流,将颗装饰彩球挂到圣诞树上。
温飞浔看到他动作,跟着走过来拾起个小铃铛:“要现在弄这些吗?你还不饿?”
“弄吧,弄完好看。”
“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至于连这都听不出来吧?这凶干什,吃炸药?”
他不是吃炸药,温飞浔想,他本身大概就是这样神经质性格,是江遇不够解他罢。
今天在影厅里看到杜维,既让他惊艳,又似乎勾起他心底某些阴暗情绪。
江遇在电影里表现太过耀眼,只要是看过电影人,无不对他印象深刻,影厅里那些人看江遇眼神,面让他觉得自己眼光很好,面又让他觉得异常烦躁。
谁知道那些目光背后藏是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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