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面无表情地把控着操作杆,没搭理他。
“算,”江遇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玻璃窗外风光,淡淡道:“死就死吧。”
温飞浔闻言,指尖不由自主地抖,嘴唇紧抿成条直线,目光沉沉地看他眼,没说话又转回头,只是眉宇间掠过丝难以察觉慌乱和担忧。
小空间里沉默气氛在蔓延,江遇倒不觉得有什,他以前就有过这种感觉,好像跟温飞浔两个人相处时候,就算没话说也不觉得尴尬,直都挺自在。
最近疲惫感都没消,昨天在家休息天,精神却并没有休养得多饱满,依旧是没多少活力,刚刚在宴会厅里应付几个人,说番话之后,现在又觉得累,这种心理上累旦席卷而来,就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下。
意重新开始、‘逼’江遇重新开始,他心里依旧是存着份恐慌和对江遇不信任。
“——”拍戏时沉积下抑郁情绪在杀青两天后很难消散多少,并且直在影响着他,江遇有些心理上难以控制疲倦,并不是对温飞浔,但这种疲倦像潮水般反反复复,来来去去,他此刻被潮水侵蚀着,想开口说些什,却又忽然涌现出种说什都没用无力感来,好像说什都算是狡辩。
或许温飞浔这时候带他走确实是对。
但当江遇看到酒店楼顶停着直升机时,又开始持有些怀疑态度。
“这是你这次绑架之旅交通工具?”他眼神明确地在控诉着此工具不靠谱。
他调整坐姿,歪在座位上,缓缓闭上眼睛。
但温飞浔还是那句“别想逃”,便强硬地把他拉上去。
“……你有飞行驾照吗?”江遇问。
温飞浔狠狠地瞪他眼,给他把安全带系好。
江遇叹口气,不再多问,口袋里手机早在包厢里面就被温飞浔摸走,联系不上外界,虽说钟默给他放半个月假,但半个月里次也联系不到,又看不见人影,不知道她会不会着急。
直升机起飞时,他忽然想起什,又问:“你跟空管部门申请航线吗?们不会飞着飞着就被人给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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