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心头倏地抽,怔愣地偏过头看她:“什花?”
“你……你送那些花啊,金悦跟说,他们要飞去津海取景,江遇又不愿意把花扔,刚好在北城,就都送过来给养着,不过都是些鲜花,没过两个星期就枯得差不多,你自己送都不知道啊?”
温飞浔垂在身侧手指慢慢蜷缩收紧:“没看到……以为他都扔。”
“你没看到?花吗?”钟默有些疑惑,想想又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没进过他酒店洗手间?他都把花放在浴缸里,说这样敞
江遇笑笑,在医生示意下,跟他进辆大型专用医疗车里,做些脑部检测。
温飞浔目视着他进去背影,低声说:“那天跟你打完电话之后,回屋里看到他拿着刀。”
钟默懵,反应过来后,震惊地猛然扭头看他:“他有自残倾向?”
“可能有,不过有看着,暂时没得逞。”
“但你也有看不住时候……”
根本没想过。
咖喱饭确实不难,只不过炒胡萝卜和土豆时候火候没掌握好,焦点,但不影响口感,成果还算不错,两个人悠闲地吃顿合力完成午餐。
情绪稍微好点时候,江遇看着窗外阳光和遍地小花小草,感受着时光慢慢流淌,觉得和温飞浔直呆在这个地方似乎也挺好。
但情绪突然低沉时候,又觉得不管看什样景色,大脑都反馈不出任何感受,脑袋是木,温飞浔跟他说好几遍话之后,他才会慢腾腾地反应过来,整个人迟钝不止星半点。
可温飞浔直陪着他,没给他任何落单机会,脖子上也直挂着那枚保平安玉牌和那颗珍贵心脏,像是某种守护直笼罩在他身边,时间就变得没有那难熬。
“他会好,钟默,他潜意识里是有很强烈要康复愿望,”温飞浔沉声道,“他意志比你想象要强得多,你应该相信他,而也会直陪着他,你也应该相信,不然话,再多人都是看不住,反而会加深他焦虑,适得其反。”
钟默哑然,沉默半晌后才艰涩地点点头:“前几年,做些决策,最后出来效果对江遇来说都不是最优,耽误他许多,或许这次确实应该听你。”
温飞浔看她眼,没说什,原来很多时候,烦恼真可以解决烦恼,以前他担心江遇事业受阻,觉得他应该组建更专业团队、摒弃那些无意义念旧感情,但现在他只想江遇能健康,能天天开心,没别。
“他和夏冉之间,是什样关系?夏冉对他有什影响?”
钟默斟酌片刻,说:“你上上个月就知道夏冉事吧?听金悦提过,你和江遇在酒店吵架,然后他就把那些花都留给养着,自己退房去津海。”
第二天中午,钟默和心理科医生起到这里。
江遇看见钟默时还有些惊讶,望着温飞浔笑:“还以为你是把囚禁在这儿,不会让任何朋友知道消息。”
温飞浔掐把他下巴,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好好没病没痛,确有这样打算。”
“嗯,那等好再给你关吧。”
钟默嘴角抽,满头黑线:“等你好就给去工作!关什关,开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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