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脱口而出:“可你还把夏冉介绍给你爸妈。”
但刚说完就后悔,夏冉要跟着去话,难不成江遇还要把他赶走吗?
他抿紧唇,又问句:“你喜欢他吗?”
蓦地又提起这个人,江遇还是有些失神,把脸埋进沙发里面,闷声说:“没喜欢过,或者……有点朦胧好感,但忘不那天。”
那样画面太深刻,像世界末日下子出现在他面前,山崩地裂,朋友死亡,死前还将染血手伸向他……
们般都不建议吃,但根据你们俩描述那些情况,江先生现在不及时吃药话,行为很难控制,容易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建议还是吃,先吃个疗程来看,再配合着心理疏导,看看效果如何。”
“副作用有哪些?”温飞浔紧拧眉头,“他有头疼毛病……”
“都跟医生说过,别人是专家,会对症下药,”江遇无奈地去牵他,“开不是最猛那种药,副作用不大,而且头疼你能治,你就是治疗头疼毛病人形药丸啊飞浔!”
付医生被他夸张语气逗笑,温飞浔睨他眼,拉着他手进屋,路过今早送花时,忽然开口问:“你要不要把这些花养在浴缸里?”
江遇怔愣下,随后望着他笑:“好啊。”
“那你那时候答应跟在起,是为什?”温飞浔慢慢摸住江遇手,握紧。
“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江遇苦涩地笑声,“那个时候状态很不好,失眠很多天,心里……还有丝不该有怨愤,那会儿方面知道你是夏冉弟弟,对你有好奇,方面你们两个长得像,当时脑子不清醒,恍惚中觉得看着你就仿佛他没有死,虽然现在觉得你们俩点也不像,而且你们两个给感觉也完全不同,但那时候……现在都说不清楚那时候想法,太复杂太灰暗,抱歉。”
“没关系,”温飞浔收紧手心,眼底透出抹狠劲儿,“他带给你是痛苦,带给你才是快乐和安宁,他不好,你以后只想着就行。”
回到屋里,钟默和付医生和他们聊些注意事项,介绍些病状,直到窗外落霞满天,才又坐着车下山去。
付医生在和江遇聊过之后,也比较倾向于让江遇呆在这里休养,来是江遇主观意愿,这对这种病帮助很大,二来这里空气清新,在夏天来临之际也不需要空调,确实是个适合休养好地方,至少离海很远。
等人都走后,江遇这才仰躺在沙发上,贴着温飞浔:“放假放假,钟默给放好几个月假,还有,你知道吗?付医生刚才让把感情生活稳定下来,说这样有助于尽快恢复。”
温飞浔垂眼看他:“那你怎回他?”
“告诉他,今年等好,过年就把人带回家,正式介绍给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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