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喝完个椰子,张开手掌,感受着穿掠过指缝晚风,他们在沿海公路漫天彩霞下飞驰着,沿途是大颗大颗棕榈树,还有看不到尽头蔚蓝大海,像
周时间前天,他们开车去临市看个海滩音乐节。
场地里人潮汹涌,江遇正好站在音响旁边,乐声震耳欲聋,跟温飞浔说话都要靠吼,台上音乐人在拿着瓶子洒水,他都不认识,但别人蹦他就跟着蹦,气氛热烈得像果味儿汽水瓶爆炸,他戴着口罩汗流浃背,却无比舒爽。
温飞浔把柠檬茶吸管往他口罩里伸,嘴巴里还碎碎念着“慢点跳慢点跳”,虽然江遇个字都听不清,是看他口型看出来。
他实在热得不行,把口罩扒拉下来,猛喝口柠檬茶,在被人认出来之后,温飞浔拉着他手跑出去,离开音乐节现场,买个椰子又开车回去。
江遇吸着椰子,汗湿额发被敞篷车外海风吹得凌乱,咕哝着抱怨:“早知道们就把行李拿过来住这边,最后天还得开两个小时车回去,你不累吗?”
床,趿拉着拖鞋,顶着乱糟糟脑袋跑过去拉开窗帘,铺天盖地阳光刹那间将他吞没,明晃晃日光映着水晶般透亮蓝色,顷刻间铺满他视野。
他被这片漂亮海景震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现在时间还早,加之这个地方还没被网络炒火,沙滩上个人都没有,他们在11楼望下去,蜿蜒海岸线上涌着层层雪白浪花,海水简直太蓝,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海面,无边无际晶亮蓝,像闪着碎光蓝钻,点也没有津海那种感觉,那种压抑沉闷感觉。
这里只会让人觉得震撼,震撼于这种无可复制、难以忘却美。
温飞浔瞥着他表情,得意地笑:“你傻吗?”
温飞浔也跟着小声嘀咕:“谁让那边人少呢,而且准备东西就在那边,这个又不能提前几个小时更换地方……”
“你在说什呢?神神叨叨。”
“……说不累!”温飞浔撇嘴,“椰子给喝口。”
江遇直接把手里椰子放到他面前,吸管刚好抵在他嘴边,温飞浔喝之后,江遇又抱回来自己继续喝,脸颊上还透着刚刚音乐节里激动出来红晕,嘴角直轻扬着。
这段时间何止吸管,温飞浔看过他最狼狈样子,也帮他解决过实在吃不下营养餐,他们起游泳起洗澡,起做饭起入眠,起打理着能淹没两个人花海,相拥而卧,唇齿相缠,早就已经不分彼此。
“傻,”江遇出神地勾着嘴角,“以前也来过这里度假,怎感觉没这种深刻印象呢?”
“因为没有呗,还有就是没找对地方,或者你自己把时间都睡过去。”
江遇笑着看他:“你说得对。”
江遇和温飞浔在这座海岛城市上面厮混好几天,秉承着‘先开心再调养’胡乱原则,完全把付医生医嘱抛之脑后,他喝汽水、吃海鲜、吃海边洒满辣椒面烧烤、吃炒冰……温飞浔甚至还教他风筝冲浪,每天玩得忘乎所以。
但关于津海记忆却真越来越少,甚至于天天有温飞浔在身边,连梦都很少梦到过,就算偶尔想起,也不觉得那里有多特别,大不就是个电影取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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