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禹发型又被吹乱,他半眯着眼说
下课,老师在屏幕上放道题让大家趁课间思考,魏丞禹不思考,而是转过头问:“怎?老看。”
不动声色:“好久没有像这样坐在起上课。”趁机多看两眼他戴眼镜样子,毕竟这张脸也看三年有余,平常不太聪明样子也见不少,难得会像此刻单纯因为样貌产生心率过速感觉。暗自希望此造型可以半永久。
“是啊,只有高时候才是同桌。”他想想道,“你后来都是个人坐啊?”
说是,魏丞禹还想问什,突然不讲话,耳朵却红得肉眼可辨。
上课铃响,老师拿出名单说请人回答问题,上来便是:“魏丞禹!”
,头昏脑涨。上完课赶到教学楼参加班会,个班五十个人不到,依次站起来做自介绍,张张脸陌生但青春又自信,特长兴趣五花八门,让有些迷茫,站起来介绍时候甚至有点羞愧。过去十几年,好像只会读书和吃饭。
走出教室,掏手机,看到停留在早上聊天记录。翻出魏丞禹课表,他晚上还有节晚课,直要上到九点。没想到就算读个学校,各人也有各人忙碌,真开始上课,见面竟如此困难。
个人吃完晚饭,黄昏时分路过知行楼,看到往教学楼跑学生,于是忽然改主意,路上到三楼,阶梯教室里已经基本坐满人。从后面张望,即使全都是后脑勺也很快找到目标——魏丞禹坐在第五排,正对着电脑打字,旁边没有坐人。
穿过去,到他身边站定,问:“同学你好,可以坐这里吗?”
他本面无表情,闻声抬头,反应半秒,蓦地露出口白牙,迅速把他旁边位置翻下来,好傻啊。
他在旁边站起来,回答还算有理有据,竟然思考。答完坐下,老师开始继续讲课,想不打扰他,就拿出传播学教材看,没想到过会他用胳膊肘碰碰,面部表情复杂,硬生生让品出种诡异喜悦。
侧目,他小声问:“诶,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啊?所以新班级就不找同桌起坐。”
“不告诉你。”答。
下课走出教学楼,果然下雨。天已大暗,们走出十米,背后建筑还挣扎着灯火通明,风呼啸而过,弘毅楼和知行楼中间有两个巨型拱门,此时形成天然风洞。
刚下完课最后批学生被吹得睁不开眼睛,东个西个,路旁停靠自行车发出声巨响,如同多米诺骨牌连成片倒下。
坐下,正好打铃。他凑过来小声问:“你怎来?要上到晚上九点。”
“晚上又没有课。”说,没好意思说想你,只问,“过来听听,这是什课啊?”
“大学物理。”魏丞禹答。
来是来,总不能影响对象学习,就自顾自开小差。真是神奇,原本因为新环境和生活节奏,整天下来多少有些焦虑和不适应。但是刚刚坐到魏丞禹身边,就好像回到舒适圈,心中变得妥帖安宁。
老师开始放PPT,魏丞禹侧过身去翻包,然后掏出镜盒,把眼镜戴上。没能忍住,频频侧目看他。开始他没发现窥视,戴着眼镜记笔记,侧脸专注认真,后来多两次不慎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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