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这番对话就该结束。要把电话挂断时,突然有种恐惧之意,很多话积在嘴边。好像既理解不Cindy说,有两个情人是正常,也理解不妈妈抉择,不明白为何坐在旁边阿姨,用“明天会下雨”语气说恋人“去世。”……瞬间天旋地转,好像别人都是笃定,只有后知后觉,还带着可怕天真。
“在做什啊?”电话没有挂断,魏丞禹问。
黄昏看上去如此单纯,远处喷泉在开花,旁边旗杆下有人在折叠刚收下旗帜,带小孩夫妻推着系气球婴儿车路过。
就也诚实地说:“在想你。”
作者有话说:
阿姨撩撩自己头发,换个话题,“这个头发怎样?新染,打完折只要308……”
………………
心慌意乱,秋风里坐出身冷汗,过会掏出手机。
那头接通,阴阳怪气道:“你拨打用户已关机,请回上海再拨。”
听到这个声音,像鱼回到水里。他半天等不到开口,笑着说:“不说话真挂啊。”
可能有点雷人章,应该是破镜前最后次讲岑筱家庭:)
赶紧:“不行。”
他问:“到家吗?你妹妹会喊你哥哥吗?”
“……刚刚喊爸爸。”说,“怎会这样。”
魏丞禹在那头笑半天:“什时候回来啊,五号早上?”
“嗯。”答。他就说:“哦,到时候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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