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不要在棵树上吊死。”言葆庭道,“不说,要喝茶,拜拜。”
刚出国两年也有不切实际幻想,觉得哪天在街上转个弯就可以看到他来找。因为和之前同学都失去联络,只能在网上很无聊地搜他名字。也确实有关于他多年以前过期消息——在申城二中运动会拿次长跑第名和次第二名,在高二素描大赛靠幅《老师》喜提二等奖
说:“不然呢,怎可能买得起房子。”
他道:“你早说啊。”
接下来他向介绍,说自己在上海留套二居室,已经装修完空置年多。本来是打算回国以后住,但是现在在伦敦工作和生活都十分稳定——方浥尘终究没有和他分手,在他读大学时候过来交换读研究生,然后留下读博,现在毕业也顺利找到工作。
虽然们两个真很熟,还是有点犹豫:“新房子,给住不太好吧。”
“谁免费给你住,当然是要收钱。”他报个外环都租不到居室金额,“顺便帮维护维护,吸吸甲醛,东西长期不用更容易坏。”然后讲地址和串数字,“密码锁,不需要钥匙,你直接过去就行。”
?”
似曾相识问题。答:“二十七。”
“哎哟。”她惊喜地拍拍肩,“哦对对对,你身份证当时看到,还说想不到和儿子样大呢。”
她走时嘱咐:“那你也要抓紧啊,谈婚论嫁,二十几岁这段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三十。”
点点头应下,心说莫非是年底冲业绩,最近谈婚论嫁话题不绝于耳。这几年身边结婚同事也确实越来越多,特别是今年吃很多顿喜酒,好几个摄影师和后期都结婚,都和年龄差不多大。
记下,郑重地道谢。
言葆庭没有直接挂电话,问:“有没有他消息啊?”
装傻:“什啊,当然没有。”
“那你回什国啊,回去当孙子?”他嘀咕,“这久没消息,人到底活没活着?”
“应该健在吧。”忍不住笑着说,“没有就算,真无所谓。回国主要是为陪陪妹妹。”
距离元旦只有寥寥几天,只能刻不停开始寻找新房源,结果不太令人满意。公司在市中心,想尽量离得近些,但市区又只租得起老小区居室,宽敞些都靠近外环,到公司要坐个小时地铁。
中介根据要求,向推荐两个房源:个是老小区楼,去看过,光线很差,环境也很糟糕;另个临近外环,距离最近地铁站要步行二十分钟。
“如果你都不行话,只能考虑合租。”中介说,“哪有那多符合要求居室,现在还是年底。”
走投无路,只能赶紧在朋友圈简单发条求助信息,希望如果有人有房源可以介绍给。下午上班时突然接到言葆庭电话:“喂,你怎在租房子住?”
与言葆庭重新取得联系,也是这几年最幸运事情之。只记得他去留学,却不记得他去哪里,直到第二年时候,正在书店看书,后面忽然有人拍肩膀:“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岑……”转过头,看到言葆庭疑惑地看着,旁边站着他男朋友,他们手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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