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师。”
调侃他。
“哎，这就那个拍COMMO
小模特啊，那天拍完加联系方式。”小路抓
抓自己头发，无语地笑，“他不会以为是个导演都很牛逼吧，可没什
资源可以给他。”
回答：“可能他就是欣赏你才华。”
等们到时候，樊佳乐和陈育已经坐下，还剩老白和郁霖没有来。因为是跨年夜，酒吧里十分热闹，这个点已经几乎满座。
陈育把菜单推过来：“点点点，还有谁？白东勉肯定来吧。”
晚上八点多，完成第
个故事剪辑，因为投放平台时长只有30秒，无论怎剪都有些紧凑，最后小路额外亲自剪个五分多钟导演版给客户。
“下班下班，走走走，载大家——”Lucy先走，江林也有女朋友来接，然后小路载着出发去酒吧，“新发现个酒吧，氛围不错。”
他边开车，边打电话叫人：“樊佳乐，你肯定没什事吧，出来喝酒……”连打三四通，忽然道，“妈摁错。”然而正好红灯转绿，他只得先出发，此时电话已经被接通。
看眼支架上夹着手机，显示名字是“郁霖”。
“喂，路老师。”对面声音很年轻，毕恭毕敬，十分乖顺，“晚上好。”
在椅子上问：“晚上去不去喝酒？跨年夜啊今天。”
没等开口，他先说：“诶诶诶，你上次说‘下次定’！”
：“去，去。”偶尔也需要点酒精。
“不去啊。”Lucy说，“有人陪跨年。”
“啊？”小路又抽口烟，“谈对象？樊佳乐？”樊佳乐是曾经追求过Lucy摄影师，长得像匹马。
“嗯，除他还有个小年轻，过来起玩玩。”小路熟练地接过来，“Lino喝什？你先点。”
郁霖比老白先到，穿件长羽绒服，戴条围巾。上次拍摄时没有怎注意他模样，只记得人很高，今天细看，确实很有明星相，他刚坐下，隔壁卡座就有人来要联系方式。
郁霖很有礼貌地拒绝，然后和大
“晚上好。”小路回答，“不好意思，打错电话，想叫人出来喝酒……”
“喝酒吗？也可以。”对面立刻说，“在哪里？马上到。”
“你……？”小路无情地嗤笑，“你成年没？你就喝酒？”
“大学生，二十。”对面说，“从来没有去过酒吧，来见见世面也好。”
“噢，那你来吧。”小路随意应下，把酒吧名报给他，郁霖说：“老师等会见。”把电话挂。
江林也把椅子转过来参与竞猜：“猜和朋友。”
那也：“Jack。”
“NONONO，”Lucy慢悠悠摆摆手，“和前任复合，刚重新在起没几天，今天起去跨年。”
“哎呀呀呀。”小路起哄，“破镜重圆嘛——”
“两年没怎联系，感觉比以前聪明点，没那傻逼。诶你那个烟弹什味道，闻起来甜滋滋。”Lucy抓过小路手里电子烟端详，小路回答是绿豆冰沙，话题岔到别处，也跟着笑。然后客户发来反馈，说：“感觉有点太紧凑，看不出原来想表达故事。”于是笑容从大家脸上亡佚，各自回到原来位置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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