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从现在开始,在外化名啸北,姓覃,覀早覃,方便起见,你便是兄长,你兄弟二人游山玩水,可清楚
霍少煊呼吸明显沉重下,把扯开腰带,褪下衣裳地动作都显出丝与之不符粗,bao,皮笑肉不笑,“那臣便失礼。”
秦修弈不小心瞟到对方修长脖颈,若无其事地侧头,先是伸手拨拨帘子,而后又安详地靠着车璧闭目养神。
耳边窸窸窣窣声音惹得人心烦意乱,沉默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霍少煊迅速系好腰带。
他们都换上富家公子打扮,自己身上是浅金色长袍,而秦修弈……
霍少煊视线忍不住飘过去瞬,对方身在皇家,直以来都是玄色衣袍,这倒真是他第次见秦修弈穿白袍模样,外头笼着层轻纱,瞧着俊逸非凡。
至于贤亲王……
不等霍少煊多想,身边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他下意识抬眼,旋即愣住。
秦修弈没有半点避讳,利落将衣裳褪下,露出健硕上半身,恰到好处肌理流畅漂亮,纵横伤疤并未破坏这份美感,反倒是多几分野性。
那些伤疤他未曾见过,有几处正在命门之上……
分别这些年,他在自己看不见地方,究竟受多少伤。
“爱卿。”秦修弈打个哈欠,轻叹道,“稍安勿躁。”
霍少煊心中揣测他意思,压着火气似笑非笑道,“陛下,如今内忧外患,朝堂之上方才安稳些,在此档口微服私访,是否欠妥?”
“朕将内务交由皇叔代理,有魏庭轩在,不会出什岔子。”
秦修弈摆摆手,轻笑声意味不明道,“至于朝堂是否安稳,朕这走,岂不是瞧得更加分明?”
他究竟打算做什?
在风关多年,秦修弈皮肤并不细腻,但莹着层润色,看上去令人很想摸上摸,这身衣裳隐去他身上杀伐果断锐气,添几分风流文雅。
“爱卿,看够?”
闭目养神人突然张口,他也不睁眼,就那静静地不动。
霍少煊心中惊,旋即很快就平静下来,张口就来,“陛下天人之姿,令人时反应不及,是臣逾越。”
“爱卿言重。”秦修弈缓缓睁开眼,“你在外,自然要省去些规矩礼数,不必介怀。”
霍少煊瞬间避开视线,声音硬邦邦,“陛下这是做什?”
秦修弈瞥他眼,边朝轿子外伸出手,边道,“自然是换身衣裳。”
“给。”他说着接过羌明赋递来包袱,拿出自己衣裳后扔给霍少煊,“总不能朕穿着皇袍,爱卿穿着官服就出去晃悠吧。”
霍少煊抓着包袱时没有动作,见秦修弈如此自然,若扭捏倒显得他矫情。
他方才伸手要解开腰带,秦修弈就缓声道,“爱卿,这轿子里外都没有对你身子感兴趣姑娘,不必如此拘束。”
霍少煊心绪混乱,这是想要试探他还是贤亲王,亦或是二者都有?
毫不避讳地与他说这些话,是看出某些端倪,还是在诈他?
霍少煊心思活络,只思虑瞬间,便面色如常地点头,“陛下所言极是。”
他半边脸陷入阴影,令人瞧不清神情。
如今秦修弈根基不稳,知晓太多于他而言没有半点好处,自己这里绝不能露出半点马脚,时候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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