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秦修弈揉揉胸口,疼得抽口气,这才好声好气地解释,“好好好……”
“夺权前
借着帷帽遮挡,他垂眼看向胯间,而后立即别开眼,抬手扯扯衣袍。
好在沿途风景让他逐渐冷静下来,两人路来到山顶。
紧密树木遮蔽之下略阴。
霍少煊手被对方捂暖,他能感知到秦修弈下下有力脉搏,渐渐与自己心跳重合。
霍少煊心中有许多话想问,可到嘴边,只是抿唇问出句。
而比这些更令人难以忽视,是心中近乎偏执满足。
他此刻并不想深思,为何本该在册封大典上秦修弈会来到长阶楼,也不愿去探究对方此举深意。
想通这些于他而言并非难事,只是他想听秦修弈亲口告知。
挣脱禁忌束缚思绪胆大包天叫嚣着。
霍少煊垂头盯着那双揽在自己腰间,用力捏住缰绳手。
精明如霍少煊,此刻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得像是黄粱梦,不知何时会醒。
他眼神放空被秦修弈拽着朝前走,来时觉得冗长台阶转眼便走到尽头。
直到霍少煊愣怔间抬眼,看见门口栓匹马后,这才清醒些。
他反手捏住秦修弈手腕,薄唇紧抿,尽量用平稳声线道,“……去哪?”
“忪山顶,那风景好。”秦修弈随口回应。
缓风骤歇,天地静。
那刻,霍少煊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因日夜酗酒而得癔症。
他猛地抬头,血丝遍布眼睛对上对方含笑眼眸。
秦修弈见他面容憔悴,笑容微敛,抬手轻抚过对方眼尾,像是怕惊扰到什,语气温和地低哄,“怎哭,嗯?”
“没有。”霍少煊嗓音微微发颤,但仍然怒声辩驳。
“究竟怎回事?”
只是无论对方如何解释,眼前境遇都明晃晃地告诉霍少煊。
自己被下套。
秦修弈垂眼看着对方带着点恼怒抽回手,忍不住又笑声。
紧接着胸口就挨毫不留情拳,霍少煊盯着他,低吼道,“说!”
倒也不知为何,风吹日晒也不黝黑。
修长莹白,骨节分明,上面细小伤疤与老茧莫名令人想要去触碰。
像是轻轻挠在他心头,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背后炽热温度,耳边因策马而偶尔加重呼吸,隐隐约约低喘,两人紧贴躯体,还有风中隐隐约约龙涎香气息。
霍少煊轻轻吸口气,用力咬唇。
虽说此处荒无人烟,但以防万。
他还是从马上取下两个帷帽,个自己戴上,另个给霍少煊戴上。
而后也不给对方开口机会,土匪似将人拽上马揽进怀中,便扬鞭,策马朝忪山方向去。
风迅速在耳畔掠过。
霍少煊后背紧贴着秦修弈前胸,摩挲间他浑身都开始发烫,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好在有帷帽遮挡。
他不知秦修弈何时而来,也不知他瞧多久。
只是那无比熟悉气息令他呼吸急促,原本沉寂心跳再度复苏。
霍少煊下意识紧紧捏住对方衣袖,迫切地想要问些什,只是正欲张口,就被秦修弈用食指抵住唇。
“嘘。”秦修弈顺势握住他手,感受道片冰凉后动作微顿,而后又扯过另只捂进怀中,温声道,“待会儿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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