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余事日后再议……”
再往后声音渐渐消弭。
秦修弈安静地将耳朵贴在他心口,有力心跳声愈发清晰。
就像过去梦中无数次祈求那般安宁。
霍少煊怀抱很暖,令人如同置身汪洋之中叶轻晃扁舟,耳畔是微风。
秦修弈任由他动作,只是忽而拧眉摸摸他嘴唇。
“疼不疼,说用手就……”
“不疼。”霍少煊立即打断他,并没有去瞧自己险些被扯烂衣裳,而是先替秦修弈拾掇好。
固执地系好衣带后,他才低声问。
“今夜,你……”
“唔!”霍少煊猝不及防,下意识弓起身。
“前几日补汤味道如何?”秦修弈轻笑声,凑近咬咬他唇,呢喃道,“阿兄,听,闭上眼就好。”
霍少煊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失而复得本就令他比平日里所贪图得更多,最终又在这声“阿兄”中迷失。
面羞愧,面又忍不住兴奋。
他退开些,眼神略微迷离焦躁,抬手摩挲秦修弈柔润嘴唇,旋即轻吻,哑声道。
绝色容颜只能瞧见半边光华,却有种欲拒还迎蛊惑
简直就是妖精。
霍少煊用力挣脱对方束缚。
秦修弈顺势松手,舔舔唇,正想瞧他会作何反应,就见对方忽然伸手扯住他衣襟,旋即用力拉。
秦修弈嘴角笑容僵:“?”
这番话。
任谁听都会由衷感慨声畜生。
霍少煊却并未动怒,许是想起自己醉酒那日豪情壮志。
他沉默瞬,看向秦修弈目光,也由不可置信逐渐转变为若有所思。
禁锢住自己力道仿佛泰山压顶般令人难以挣脱。
渐渐,意识沉沦,便分不清究竟何为真。
唯知晓如今,自在安宁。
—
虽说首次册封后宫,第二日不必早朝,但陛下若不在宫内,终究并不稳妥。
“不回。”秦修弈手指在霍少煊小腹漫不经心地滑动,“待到天将明时,再回宫即可。”
霍少煊捉住他不安分手捏捏,闻言也并未催促他回去……
毕竟,他也不舍就这样分离。
秦修弈只觉得手臂紧,旋即被股力道掀下去,霍少煊将他脑袋抱进怀里,另只手安抚地拍拍他后背,嗓音有些困倦。
“……用这里。”
——
那几日补汤显然效果显著。
良久,屋内动静逐渐平息。
秦修弈舔舔唇,霍少煊如同被踩到尾巴,抬起袖子帮他擦拭。
霍少煊动作粗鲁地为他系上衣带,秦修弈慢半拍地按住他手。
“少煊,你做什?”
霍少煊嗓音有些哑,下意识屈膝起身,嗓音很沉,“穿好。”
秦修弈匪夷所思地盯他会儿,简直气笑。
他忽然往后退些,伸手用力握住他……
霍少煊陡然意识到,虽说秦修弈在自己跟前装得无害乖巧,但确是在沙场之上杀出条血路,方能凯旋而归武将。
不过与寻常武将不同。
秦修弈身形修长匀称,并不壮硕,此刻跨坐在他腹部,长发如同丝绸般落下,挠人心痒。
不知是否是月色作祟。
对方衣衫松垮半褪,大半胸膛与腹部裸露,明暗间恰到好处肌理随着呼吸起伏,上头纵横疤痕莫名诱人……比如,想用嘴唇轻轻触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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