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弈那张绝色脸故意做出副任君采撷模样时,仿佛能令人活生生溺死。
但只有霍少煊知晓。
他只不过是在静候时机,等到自己玩够,这人便会猛地动作,紧接着便不会给自己任何喘息机会。
就像如今,秦修弈以种弱势姿态,配合地将被捆起双手举过头顶,神情勾人得令霍少煊忽然有种将错就错冲动。
就在此时,秦修弈抬腰用力顶他下,那
秦修弈并未收敛力道,语气也不似平日里撒娇似哄,低沉不加以掩饰嗓音在耳边响起,“撒谎。”
“少煊,你明明就是喜欢粗,bao些。”带着低喘嗓音令霍少煊倏地红耳尖,秦修弈满意地叼着他耳垂轻咬,“看来你更喜爱原本模样。”
“幺秦。”霍少煊忽然软下声音喊句。
“嗯?”
秦修弈下意识应声,结果下刻就被人用力按在椅子上,他顿顿,却并未挣扎,反而轻轻歪头笑笑。
东江邺自以为万全之策,殊不知这局中黄雀,早已换人选。
几人商议达成致,江轻落与魏庭轩并未逗留,起身告退。
秦修弈兀自思虑片刻,狭长眼睛不自觉眯起,而后在寂静中缓缓回神,下意识转头看向身侧安静已久之人。
不曾想他陡然对上双深邃眼眸,那里头含着没来及收起,直白占有欲。
秦修弈愣,旋即没骨头似倒在他身上,语气调侃,“这是瞧什呢?”
足够丰厚条件,狼玄月只需要借给她邺泉兵马,便能坐收笔,江轻落意思很明显,只要狼玄月不干涉明盛内政,在其力所能及范围之内,明盛自然尽力而为。
于双方而言,这都是挑不出毛病决策。
“好。”
果不其然,秦修弈并未犹豫太久,只是意味不明地笑笑。
“但也希望殿下清楚,狼玄月想攻明盛轻而易举。”他指节轻叩桌面,眼神如同只狩猎头狼,“未曾举拿下明盛,只是信守承诺。”
霍少煊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利落地扯下自己腰带,在秦修弈微暗地目光中捆起他双手。
“陛下只猜对半,臣其实更想……”
霍少煊垂头咬住他喉结,身下人配合地仰头,发出声令人浮想联翩喘息。
“欺君罔上。”
他随意抬眼,欲望顿时达到巅峰。
霍少煊抿抿唇,莫名主动地轻吻他额头,压低嗓音,“没有,只是觉得陛下方才有些不样。”
“是吗。”秦修弈从他微妙语气中听出些什,忽然抬头,直勾勾盯着他,“莫非这样,更讨少煊喜爱?”
霍少煊侧头,淡淡道:“陛下如何,臣都喜爱。”
忽然,阵蛮横力道将他整个按在案前,他微惊之下下意识用手肘撑住桌面,拧眉回头,“你”
下刻,有人毫不留情地捏住他某处揉捏,霍少煊颤,当即闷哼声。
“若来日明盛忘今日,就别怪朕不留情面。”
江轻落目光坦荡,耸肩道:“这是自然。”
“既如此。”秦修弈转而对魏庭轩吩咐,“立即传信给邺勇将军,另外让任东元率兵提前埋伏风关以西。”
风关以西紧邻着南玉。
渊帝怎也想不到,在他看来四面楚歌玄国地势,在秦修弈手上却是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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