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那可睡啊?”饶思远躺平在枕头上,作势去关床头灯。
身子刚动,祁文朝转头就扎进他怀里,将头埋在他颈窝,抱怨道:“你刚才太坏。”
“坏吗?”饶思远逗他:“是心疼你。你说要给吹吹,怎舍得?所以还是来吧。”
“
情况特殊,容不得他多犹豫。短暂挣扎过秒后,祁文朝夹带着哭腔求道:“哥错,不该用杯子砸你。你把解开吧,想抱你。”
饶思远也无意把人折腾得太狠,现在他既然知道错,自然也就给个台阶,把领带解开。
码归码,人是给恢复自由可是刚才事情还得继续。
祁文朝扭动身子求饶样子真特别诱人,其实饶思远刚刚早就被他勾得起火,只是不想那快就满足他,所以直忍着。
现在两人也都到爆发临界点,很快便相拥着纠缠到起。
他嗓音因为极度干涩而变得嘶哑,而饶思远却对他发出求救置若罔闻。
没过多久,饶思远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各处肌肉都紧绷起来,心脏脉搏也在下下有力地跳动着,越来越快。
算着他大概是快要到极限,见好就收,饶思远及时抽离,在祁文朝登顶前夕停下来。
“你干嘛!别停啊!”祁文朝急红眼,瞬间吼出来。
“不是你说受不吗?”饶思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耳旁话音刚落,视线里饶思远便低头俯下去。
祁文朝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种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他倾注所有感情去喜欢人。
时间竟说不出是感官刺激大于心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大于感官刺激。
饶思远也是第次帮人做这种事情,但他目不仅限于此。他想让祁文朝爽,但是定要在他最爽时候停下来。
人在溺水时候会幻想有根浮木,干渴时候会急切地想找到水源。
这番折腾,堪堪进行到晚上天都黑下去。
饶思远换过新床单被褥,又给祁文朝做清理。躺回床上时候,祁文朝始终背对着自己,跟他说话他也不理,很显然是还在生气。
饶思远用手指戳戳祁文朝肩胛骨,却被他挥手挡掉。
从胸腔发出声憋笑,饶思远问他:“要抱吗?”
不说话。
“意思是……”祁文朝时语塞。
碍于几分薄面,“让你上”这种露骨字眼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况且饶思远现在把他撂在个不上不下位置,自己在旁看戏,明显就是故意。
祁文朝很想有点骨气直接回怼他,不做就不做,谁怕谁。
可是他又不想说这种违心话,明明刚才真他妈要爽死!
而饶思远惩罚他方式,就是让他体会下什叫做真正欲壑难填。
祁文朝被绑在起两只手无力地在半空中挥舞着,最后只能抓紧床单。因为过于用力,手臂上青筋凸起露出条条分明血管。
因为慌乱中不得章法,腰已经向上顶成拱形。而饶思远明知道他什地方敏感,却还是不断地在后脊至腰窝处来回地摩挲着。
祁文朝现在整个人就像直在不断蓄力火山,内部滚烫燃烧,却始终无法到达爆发点。
“哥,求你,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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