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思远没说话,个人看着窗外飞驰而过风景不知在想些什。过很久才开口回道:“因为真很喜欢他。”
感受到身旁人情绪似是有些低落,高渐明赶紧调节气氛找补道:“嗨,爱情这种事情,个巴掌拍不响。直就觉得文朝对你跟对们都不样。以前直觉得你跟他起长大,他对你感情深点也是应该。现在再想想,就他平时看你那黏糊样,那他娘要是看兄弟眼神把眼珠子剜下来送你。”
“他看哪样?”饶思远脸不解。
高渐明伸手指指他感叹:“你啊,当局者迷。”
连续经历11个小时长途飞行,饶思远到达悉尼机场开机后第件事,就是给祁文朝发条短信说自己已经平安落地。
“嗯,认真。”
“你俩谁追谁?”
饶思远想都没想:“追他。”
“卧槽,你可真行。”高渐明哀叹声:“你弟弟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这话怎听怎别扭,饶思远皱着眉问他:“很老吗?不是才比他大两岁?”
春节前夕,饶思远提前订好回澳洲机票。
虽然不舍,但是回家陪父母过年是他们都必须要做事。所以趁临分别前几日,两人好好在家腻歪几天。
腊月二十八,高渐明先是把祁文朝和Whisky送回祁家,后又开车把饶思远送去机场。
从公寓出发之前,祁文朝站在车旁抱着饶思远腰不松手,反复向他叮咛飞机落地就给自己报平安,并且两人每天都要通电话。
高渐明坐在车里透过倒车镜看着车外二人,边暗骂自己被闪瞎狗眼,边在心中默念50遍“爱情不分性别”。
而彼时祁文朝正带着Whisky在别墅门前草坪撒尿,看见来信顺手拍张照片发给饶思远:【嗯,和儿子会想你。】
饶思远看着草地上覆盖着厚厚积雪,回他:【外面冷,遛完早点回去。】
祁文朝回头望望面前这栋空荡荡房子,感觉屋里也并没有比屋外暖和多少。
年三十大早,屋外传来阵汽车喇叭声响。祁文朝在睡梦中还没有完全
高渐明仔细想,好像还真是。
可能因为直以来,饶思远都充当着祁文朝家长角色照顾他缘故,导致人潜意识直觉得饶思远比祁文朝大很多。实际上两个人也都是20出头大好年纪,确实不存在谁诱拐谁这说。
“那你们以后怎办,就直这样?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这条路可不好走,以后要遇到磕绊多着呢。”高渐明继续道。
“嗯,知道。”
高渐明轻“嗤”声,调侃他:“知道你还往火坑里跳。”
去机场路上,饶思远先是跟澳洲那边联系下,将自己航班号和落地时间发过去。随后关上手机就看见高渐明脸上挂着副欲言又止表情。
“想问什就问,正开车呢,别心不在焉。”饶思远将手机放回兜里,瞟他眼。
高渐明酝酿半天话该怎说会显得比较委婉,但是最后出口还是变成直白:“你这次是认真?就这条道走到黑?”
饶思远疑惑地回过头:“什叫‘这次’?还有哪几次?”
“这好好问你呢,别打岔!”高渐明呵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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