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和电话留都是他信息,可收件人名字却是阮筱敏。
饶思远把电话给苏静回拨过去,苏静表示为谢谢阮筱敏直以来陪她解闷聊天,她特意在澳洲采购很多名牌化妆品给寄到国内。但又怕阮筱敏不好意思收、不愿给自己地址,所以干脆就寄到饶思远这里。
电话最后苏静还不忘叮嘱他定要亲自把东西送到阮筱敏手里,谢谢人家姑娘以表诚意。
饶思远硬着头皮又联系阮筱敏,跟她说明缘由后表示自己过几天去公司上班会把东西给她带过去,并且在电话里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表示感谢。
结果阮筱敏却说自己明天恰好要来市中心办事,所以明早可以亲自到公寓楼下取回去。
饶思远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下,命令道:“下去。”
“你上来,就下去。”
饶思远被他闹得无法,闭着眼叹口气,咬紧后槽牙,翻身就将人圈在身下。
祁文朝满脸都透露着*计得逞喜悦,主动伸出食指在饶思远凸起喉结上划拉下。后又觉得不满意,便凑上前去,在他颈间敏感肌肤上轻吮下,用舌头打圈舔舐着。
饶思远死守住最后道防线被彻底击溃,从喉间发出阵低声沉吟,掰过祁文朝微烫脸颊,向着中间那软嫩红唇狠狠吻上去。
而此刻Whisky还安静地卧在床边地毯上,丝毫不知道身后这张大床上会即将上演多香艳幕场景。
饶思远逗他:“Whisky还没成年,你别教坏小狗崽子。”
“它早晚要有这种经历,咱们先提前给它上上课。”祁文朝小声往饶思远耳廓里吹气:“今天给你用狗狗姿势。”
饶思远根本经不住他这撩拨,听到这话瞬间自己也起反应。但碍于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内心仍旧保持着理智:“别点火,生着病还不老实。”
祁文朝咬着嘴唇冲饶思远挤挤眼:“刚才在网上查,感冒主要传染方式是飞沫传播。们做,但是你别亲,也不叫出来,这样就不会传染给你。”
饶思远潜意识里其实有点排斥让对方知道自己具体住址,但是转念想,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他个大男人也不好扭扭捏捏,
下午时候饶思远比祁文朝先醒,看他睡得熟,饶思远在他额头上摸摸。心道果然被这小子歪打正着,烧已经完全退。
起身下床,替他掖好被子,饶思远跑去厨房做饭。
粥刚刚煮好,有阵门铃声响起,饶思远打开门看,是快递员把个海外包裹送到家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苏静。
这大箱子不知道装什东西,沉甸甸,晃晃里面似乎都是些瓶瓶罐罐。
饶思远拿起快递单看,瞬间皱起眉。
“是怕你传染给吗?”饶思远本正经质问他,“是怕你生着病瞎折腾。”
“这怎能叫瞎折腾?发烧不就是要出汗退热吗……”祁文朝说着手就从饶思远T恤下摆伸进去,几乎是毫无章法地通乱摸:“哥,你跟起运动运动,能不能退烧就看你。”
饶思远被他气笑,伸手将他拍开,不愿和他继续胡闹。
可谁知祁文朝反倒愈发来劲,开始扭着屁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来嘛,帮嘛!”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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