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之时饶华盛安抚苏静睡下后,过来拍拍饶思远肩膀示意他去休息。
饶思远活动下已经麻木双膝,步顿地挪回卧室。
躺在床上给祁文朝发条信息没有得到回复,后来时梦时醒悬着颗心总是不踏实。
凌晨之时依旧没有得到祁文朝任何来信,而饶思远也终是在极度困倦之下沉沉睡过去。
然而印象中自己刚合上眼没多久,却又被阵急促敲门声吵醒。
说完又蹲下来,视线与饶思远齐平,双手扶住饶思远肩膀告诉他:“祁文朝刚才不是说是他主动吗?你这是时被他影响,神智不清。乖,你听妈妈说,你和他分开。你冷静上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两个男人在起没有办法成家呀!”
苏静越说越急,到最后竟然哭起来。
饶华盛见妻子情绪激动,连忙去扶她。又怕她哮喘发作,赶快从兜里摸出药备着。
“小远。”
饶华盛唤他,给他使个眼色,让他现在离苏静远点,别再刺激苏静。
饶思远二话没说当即就跪到苏静面前,饶华盛深深叹口气,也坐在妻子身边。
“小远,你长这大,直以来都是爸爸妈妈骄傲。”苏静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和他……”
苏静时不知道这话该怎问。
自己个长辈,问儿子有没有和另个男人睡过感觉有些难以启齿,问他们能不能不要再联系,好像又感觉有点多此举。
她停下来想想,换种说法:“爸妈也有年轻时候,时冲动之下做错事,之后只要能悔改,没有人会直揪着你这点错处不放。小远,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懂得悬崖勒马及时刹车道理。妈妈心里是非常相信你,你从小到大这优秀,怎可能去喜欢个男人。”
饶华盛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看见双眼迷蒙饶思远问出第句话竟然是:“公司股价怎跌成这样!”
祁文朝在屋子里被整整关两天,手机没收,房门紧锁,除每天固定饭点会由保姆阿姨送餐过来,其余时间几乎切断和
饶思远看母亲这个样子,怎放心自己躲起来,只能继续跪着。得不到母亲谅解,他可以直这样跪着。
“你这是在逼,你这是要咱们家断子绝孙,你这是要死啊!”
苏静边哭边捶打自己胸口,饶思远也直咬着牙,眼眶中强忍着泪水。
但即使是如此,他依然没有做出任何退让,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不能和他分开。”
最终,饶华盛扶着苏静回卧室。饶思远个人独自跪在客厅,任由墙上钟表时针向前走格又格。
饶思远听出自己母亲前后语意逻辑混乱,准确来说,他优不优秀跟他喜不喜欢男人,本质上并没有什必然联系。
他能理解苏静此时复杂心情,但是不会因此而做出任何妥协。
“不是喜欢男人。”饶思远纠正,“是就喜欢祁文朝这个人,不论他是男是女。”
他说这话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仿佛就像在阐述个永远也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下子又将苏静心中燃起点点希望再次扑灭。
“你这是魔怔!”苏静整个身子前倾,边说边用手拍着自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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