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明顿顿,缓缓开口道:“毕竟当初那种情况下他也是前有狼后有虎自顾不暇,做出任何决定也非出自他本心。既然重逢,建议你们都给彼此个机会吧。按理来说不应该多管闲事,但说实话,他是兄弟。看他这多年路走过来,其实真挺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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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
“后来华盛慢慢缓过来,工作也不像之前那忙。想着终于有时间能把他那破身子好好调养调养,结果这家伙竟然又开始作死。只要不上班,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得烂醉如泥。”
“后来周围人都看他这个状态不对,想着给他介绍点新朋友,其中也有暗恋他跟他表白。他可能是拒绝过几次以后觉得烦,后来就手上直带着当初和你起买戒指,逢人就说他已经订婚。”
“靠!”高渐明忍不住骂句,“认识他这多年,还真是第次见他那个样子,丧气又傻逼。”
高渐明话,逐字逐句清晰地传进祁文朝耳朵里。
他曾经以为自己离开后饶思远或许会悲伤,但应该很快会走出来。毕竟他还要结婚,还有许多重要工作要做。
高渐明话在祁文朝耳边降落,他心被猛地击中,开始不规律地碰碰直跳。
从早上看到纹身、到现在听到话,从初见时饶思远说自己订婚、到后来他手上那枚戒指。
祁文朝有太多疑惑需要人来解答,于是想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明哥,走以后……他怎样?”
高渐明瘪瘪嘴,眼神突然幽暗起来:“没啥事,就是当时快死。”
“……啊?”
他不确定高渐明是否为博取同情而有所添油加醋,但从说话时认真表情来看,那些事应该都是真实发生过。
之前就听孙斌感叹过:“远哥那几年应该是挺难。”
当时祁文朝只是就那听,也没太往心里去。可现在结合高渐明话再仔细想想,原来那段时间,痛苦不是只有自己。
“文朝?”高渐明朝着他眼前挥挥手将他思路打断。
看祁文朝眼神微微闪着光,似是有所动容样子,高渐明咽咽口水,趁热打铁说道:“作为个旁观者客观说两句,若是你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那就直截当告诉他,不要再给他留任何念想。但要是你心里还有他……”
祁文朝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结果高渐明突然换上副正经神色,望着自己叹口气。
“经过Louis那件事后,跟云顶也闹崩,华盛元气大伤。他那时候住在公司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醒来以后等着他就是开不完会、批不完文件和见不完投资人。你走后大概半个月左右吧……”
高渐明慢慢回忆:“突然有天他告诉他定飞澳洲机票,说要去找你,让帮他顶阵。当时简直要吓死!华盛那锅乱粥,拿个小铁勺怎搅得动啊?本以为他要在那待上十天半个月,结果谁知道隔天就回来。”
“问他见着你没,他也没说话。之前每天还睡上几个小时,从那之后更是连觉都不睡。”
高渐明摇着头“啧啧”两声,“你是没见他当时那个状态,人瘦得颧骨都快突出来,脸上也没什血色。你说说这跟死人有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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