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朝向前迈步,几乎把门整个堵住,淡淡开口道:“他喝醉不清醒,你还是把他送回家吧。”
可谁知高渐明“额”声,竟然问出个让人哭笑不得问题:“他家在哪?”
祁文朝瞬间觉得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心道你之前不是去过吗?而且你前几天电话里还说闲时候会去家里看他。
祁文朝皮笑肉不笑望着高渐明“呵呵”两声。暗叹这俩人在起,厚脸皮这个特点也不知道是谁给谁传染。
闭上眼睛无奈叹口气,只得往边挪挪给他们留出个小口。
自己回国仅仅几个月,社交范围有限,无人知道这里地址。
除物业和快递,唯亲自找上过门人……
无暇过多猜测,他站起身缓缓向门口走去。
门打开后,不禁暗叹自己预感真他娘准,但唯不同是这次来人里还多个高渐明。
而此时饶思远,几乎是把整个身子重心全部倚靠在高渐明身上。
之后几天,祁文朝没有再去市中心公寓帮饶思远喂狗。
饶思远那晚在楼道抱着他问自己该怎办,祁文朝没有做任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办。
两人路走来经历太多磨难,仅凭着残存些许爱意甚至不足以对抗充满不确定性未来。
祁文朝少年意气风发时蓄满勇气,已经被过往世事搓磨得所剩无几。
说得俗点,不敢再爱。
高渐明见势赶紧拖着饶思远就往里走,生怕祁文朝个反悔把他俩再关外面。
把饶思远靠在沙发上,高渐明微微喘口气。之后从兜里掏出来个手机,递给祁文朝:“刚刚掉车上,给拾起来。应该快没电,劳烦你给他充上。”
见祁文朝不接,高渐明默不作声直接弯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回头看眼烂醉如泥某人,点头离开。
高渐明走后,家里面只剩下祁文朝和饶思远两个人。
祁文朝在原地伫足几秒,终是不忍心真把人丢出去,于是架起他胳膊驮着人
衬衣纽扣开两颗,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周身散发着难闻酒气。
祁文朝屏息皱皱眉,开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见高渐明边扶着饶思远边露出为难表情道:“他把叫出来本身说是小酌几杯,谁知道喝就刹不住车。问他回哪,他就路给指到这。”
“还纳闷他什时候在这买房子呢,原来是你在这住啊。”高渐明挠挠头,嘿嘿干笑两声。
祁文朝看着醉得不省人事饶思远,不由得皱起眉。
平日里饶思远,从来都是镇定冷静且得体。细细数来,这还是自己第次见他这副不修边幅有些狼狈样子。
独处这四年祁文朝养成个习惯,越是心里烦躁思绪纷乱时候,越是拼命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在连续在实验室待4天没有回家之后,祁文朝最终被领导强行批假,命令他回去休息。
回家路上,祁文朝路过超市顺便买些日用品,囤够几天做饭要用菜,已经做好在家美美睡上觉之后几天不出门打算。
晚上正吃饭时候,门外突然声“叮咚”铃声响起。
祁文朝放下手中筷子,从远处盯着门锁把手,心里又升起种奇怪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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