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饶思远不仅脸皮厚,还学会就坡下驴。又换上那副虚弱无力可怜兮兮语气,柔声对祁文朝说道:“嗯,那等你心疼时候,就把床分半吧。”
“那叫你司机来接你回去啊,你直住在这算怎回事?”祁文朝不想跟他周旋,直接开口问道。
相对于他急躁,饶思远则更显得平和淡定。
看着他眼睛沉默会,忽而有些失落地说道:“天只有24个小时,其中8到9个小时在睡觉、10个小时用来通勤和上班,除去些碎片时间,实际只剩下三四个小时可以和你见面。”
“如果不和你住起。”饶思远顿顿,“要等多久才能重新追到你?”
话音落地瞬间,就像有千万只铃铛在祁文朝脑子里回响,震得他整个人思维都迟钝起来。
话时语气稍快,显得有些急切。聪明人都能听出来,他这是在赶人。
可饶思远偏偏就忽略他话里重点,反客为主问道:“你不上班吗?”
“领导给批几天假。”
饶思远然,也随之向他解释:“也不着急,居家办公。”
居家?
虽然早就确定饶思远长情,但他现在真如此直白说出来,还是给祁文朝个措手不及,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饶思远深谙打铁需要趁热道理,没有给祁文朝过多思考时间,主动上前将人拥在怀里委屈着问道:“阳阳,你不会真不想要吧?”
回国以来被饶思远软硬兼施着磨这久,祁文朝早已说不出任何拒绝话。然而直接回应对方又会显得不太矜持,于是拧着眉想想,换种表达方式:“可是这只有间卧室。”
祁文朝态度让饶思远很是惊喜,不自觉将人搂得更紧点笑着回道:“没关系,可以睡沙发。”
祁文朝面对着客厅,刚好看到那狭小亩三分地,顺口说句:“昨晚睡就是沙发,挤得很。”
祁文朝刚想问他那你什时候回家,门铃声就在这时响起来。
门打开,饶思远秘书就站在外面,手里掂着他笔记本电脑和几套换洗衣服,脚边站着威风凛凛Whisky。
两人之前在华盛见过,所以也算是熟人。对方和颜悦色地对祁文朝点点头,之后将东西全部放在进门不远处椅子上。
秘书走后,Whisky直接向祁文朝扑过来,他却顾不上哄狗。直转过身用不可置信目光看向饶思远:“这就是你所谓‘居家’?”
谁知饶思远脸皮竟真比他想象要厚点,将身子轻轻靠在沙发背上,刚刚还中气十足声音突然变得虚弱无力起来:“昨晚宿醉,现在头还有些痛,开车可能会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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