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东退出某信,切回某手,苦笑下继续刷短剧。集十来分钟,他很容易沉迷进去。只是后头,不停地反转又反转,套路都没什新意,他渐渐打起哈欠。
不知不觉中,就那躺在沙发上睡过去。扭伤右脚架在高出截沙发扶手上,这也是医生建议姿势。半夜,任启东迷迷糊糊地醒小会儿,应该是蓝溱去上厕所经过,他听见拖沓拖鞋声。任启东猜时间不早,但也懒得爬起来回卧室,就原地翻个身,放下脚侧躺。
不知过多久,任启东正做着美梦,忽然感觉有人在戳他手。睁眼,就是张耷拉着嘴角大脸,即使他对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但还是被吓大跳。
被双黑漆漆大眼珠盯着看,实在太像恐怖片里场景。就算是朝夕相处恋人,对视久,也会油然而生种怪异陌生感。
“干吗?”任启东捂着心口坐起来,后怕地离远些。
[没事,去看过,医生也说没啥。]
吕星马上又传来:
[啊?你去医院?怎不让顺道送你去,你自己个人去挺不方便吧。]
任启东想说不是个人,又想说还不如不去,瞟眼紧闭书房门,愤愤地朝着竖个中指。
吕星啰啰嗦嗦发来大堆关切道:
这出小题大做上医院,俩人都闹个不愉快。
本来任启东觉得蓝溱难得表现出些许关心,破天荒头遭,简直都有点感动。结果冷不丁被那句枪子儿似话中伤,气得三天都不想理他。
同时,蓝溱也为自己错误决策付出代价。短短三小时,那只走势良好美股就呈直线式下跌,简直跌破眼镜。蓝溱揉揉视力5.0两眼眼,斟酌着要不要清仓抛。
任启东路过客厅,看见大大敞着书房门,蓝溱蹲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他下意识就想走近问他愁些什,临时记起正在冷战中,手已经搭在门框上,面对蓝溱飘过来视线,甩手把书房门重重合上。
“发什神经。”被甩脸色兼砸门蓝溱小声嘀咕。这次他确保音量只有他人能听见。
“七点。”蓝溱指着墙上时钟平静道,“你睡过。”
他说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却不是在好心提醒任启东别迟到。真正潜台词是,他在要
[你怎回到家又想起去医院,是很疼吗?医生有没有让你休息几天,医药费花多少,这得算工伤,钱报销。]
任启东回复:
[真没事,不用,正常来。]
心想:待家里更不顺心。与蓝溱这个麻烦精待起,他哪还休息。
吕星没再说什,只叮嘱万事小心。作为个老板,他简直是可遇不可求通情达理。
遵照医嘱,任启东拿毛巾包着冰块冰敷患处,促进消肿。躺在沙发上,任启东刷着短视频解闷。客厅电视常年没人开,比起家电更像个装饰挂件。蓝溱对电子设备要求几近严苛,精挑细选8K超高清智能全面屏,也没消遣过几回,最大用处是发朋友圈显摆。
手机上土味短剧正演到打脸反转关键时刻,通知栏跳出来自吕星消息:
[东哥,你脚还好吗?]
[越想越放心不下,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任启东扫兴地点进去,随手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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