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东有些窘地爬起来:“哦,以为是你嘴里味呢。”
为节约时间,俩人起站在淋浴头下刷牙。任启东倒想就地解决,蓝溱不肯,他嫌站着累。迁就这个体力不佳还硬要当,任启东再次感叹时运不济。
滚到床上,任启东难耐地四处抚摸,柔声道:“溱溱,溱溱,就让抱次吧。”
“哪个鬼是你真真啊。”蓝溱不愿意地挡着。
“你知道在叫谁。”任启东越亲越往下。
他和蓝溱不碰杯,各吃各,偶尔就电视内容说上两句。
蓝溱把鱿鱼须咬走,乐在其中地嚼啊嚼,余下身体部分就放回去。任启东默默地拿起来,感觉自己在吃剩饭,嗟来之食。可明明是他付钱。
啤酒越喝越多,空罐倒桌,蓝溱小孩子心性上来,叠起杯塔。最底下是四个,接着三个,两个,他催任启东快喝,还差最顶尖个。
任启东打个酒嗝,脸上红扑扑,昂首饮而尽,用力把捏扁空罐砸过去。
易拉罐前仆后继滚到地上,蓝溱辛苦努力成果打水漂。
“蓝溱,去拿下!”
久久没有听到回音,门铃反倒越响越急促。
任启东愤然把吹风机放回支架上,本来几乎要摔,但因为很贵,及时收住力道。
他来不及换衣服,下半身围着条浴巾就去,外卖员极不耐烦地抱怨怎那久不开门。任启东连连道歉,接过外卖回身,大步流星,把外卖盒摔在蓝溱跟前:“下回再这样,你什都别想吃!”
蓝溱摘下只耳机坐起来,瞄着装清凉任启东眼,小声嘟囔:“不守男德。”
“啊——”蓝溱挣扎着挺身,奈何任启东双手擒着不松,他试几次都像咸鱼打挺,落回水底。
蓝溱气得簌簌地发抖,抬起膝盖猛顶脚,逼得任启东从他身上退开。
任启东胸口遭受突如其来击,时失控也还手,捏着蓝溱两个手腕摔回床单上:“蓝溱!你别太过分!”
蓝溱毫无惧色地回吼:“你过分过分啊任启东,你当初说过话都是放屁吗?!”
哪有这样,这多年那多次
气恼蓝溱理智尽失,以卵击石,扑到任启东身上与他扭打起来,轻易被任启东反制,压在沙发上。俩人都浸染些醉意,朦胧暧昧气息在深夜催化。
那句话怎说,酒足饭饱思什。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蓝溱拍打着任启东背:“唔,去洗澡,都是烧烤味。”
任启东:“洗过。”
蓝溱没好气:“刚你没吃啊,你自己闻不见吗。”
“你他妈别逼揍你!”任启东忍无可忍。
蓝溱审时度势,把“别说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单手解开外卖包装,另只手拿遥控开电视,找节目看。
任启东回浴室继续吹头发,弄得干爽利落出来,蓝溱又使唤他去冰箱里拿两罐啤酒。任启东也骂不动,心如止水地照做,顺便还把拉环给他扯开。
蓝溱仰头吨吨吨喝大口,舒适地哈气,看着任启东说:“你点太多,个人吃不完。”
任启东扫眼,那分量对个吃过饭人来说,确实过于充裕。他闻见味,馋虫也被勾出来。之前那顿,他也没吃过瘾,老板买单他不好意思多加,就也坐下,吃起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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