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姐最看不起那种恋爱脑。钱只满足他生理需求,蓝溱是更高层次爱与归属。
老天爷对任启东折磨才刚刚伊始,另边同样也没有放过他意思。
餐桌上,蓝溱随口提:“你姐长什样?跟你像吗?”
“像,模样。”任启东睁眼说瞎话。
蓝溱夸张地感慨声,继而喋喋不休:“啊,那彪悍,那她找得到男朋友吗?还是说……她也喜欢女生?那应该挺受欢迎吧,冲进
任启东:“那回头给你拍视频。”
任美明:“想糊弄?你手机能翻出两百套房子视频吧,那点小心眼对付有用吗?”
“过得……真挺好,吃穿不愁,幸福美满。”任启东吞吞吐吐。
任美明问:“那怎没谈个女朋友?妈都急死,还不成家给她抱个孙儿。”
任启东瞬间有底气反击:“你都没结,急什?长幼有序。”
后觉地道:“哦忘你小时候也掉进去过,光着屁股哇哇哭,烦得都想给你扔河里。”
“那是给你搓,有拿钢丝球搓小孩吗?”往事不堪回首,然而记忆太深刻,任启东想忘也忘不。
任美明没忍住笑,踮起脚拍拍他脸道:“把你身死皮都搓掉,所以现在才长得这油光水滑。”似乎还在邀功。
他算什油光水滑?任启东边抓着亲姐手放下,边想要是蓝溱真来,在旁边听见这段对话,不定要笑话他多久。他姐又会如何评价蓝溱呢,肤如凝脂,貌若潘安?想想就身鸡皮疙瘩。
任美明行事决不拖泥带水,下午就挑中处酒店式公寓,配备24小时安保。当天把合同签,晚上又搭飞机回去,刻不带多耽搁。她把行李分批次先寄过来,让任启东帮忙签收,等工作交接完,才正式搬过来入住。
任美明合上随身镜哀嚎:“你知不知道女性在职场上有多难啊,事业高峰期跑去生个孩子,疯吧?”
任启东嘟哝:“那你催干什?”
任美明蹙起眉头,真情实感地困惑:“怎,现在卖面包也要996吗?”
不等任启东作答,任美明又自己先把这页揭过去:“哎其实不谈也挺好,谈都是烦心事。之前不是有个男朋友吗,听到要调来这边工作,马上就嚷嚷着你要还是要工作,二选,异地就分手。也不知道他哪来自信,工作能给什,他能给什?”
任启东听得满头大汗,说实话,他换工作原因,起码八成是为蓝溱。即使中介收入极其不稳定,但平均下来,还是比现在高出截。俗话就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只是任启东整天在外头跑,周末也不休息,蓝溱个人孤零零在家里,吃不上饭。
任启东比拉磨驴还累,只盼着两头跑日子早点结束。
两星期后,给任美明接风那天,任启东忽然意识到件事,是福不是祸,他躲不过。
果然,怕啥来啥,任美明撇下擦嘴餐巾纸,边补口红边问:“对,你住哪儿?哪天带去看看。”
“跟别人合租,不方便。”任启东打着马虎眼。
任美明眉毛高耸:“怎不方便?亲姐又不是什外人,看眼就走,确认下你小子没有活得太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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