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打光,别偷看洗澡。”蓝溱脱光,把丝丝缕缕头发捋到脑后。淅淅沥沥水滴淋下来,仰起脖子。
“你那平
任启东往浴室走两步,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遗漏什。他再次回到蓝溱身边,居高临下地问:“你,该不会是想不洗澡吧?”
蓝溱抬眼看他,理直气壮:“又没出门,又没流汗,干吗每天都要洗……”
话音未落,小邋遢就被人从沙发上拎起来,路拖向浴室。
“不洗……你别想强迫……香得很……你自己闻闻……”
伴随着无用挣扎,蓝溱被花洒飞流直下水珠浇身,这下,不洗也得洗。气鼓鼓地脱湿答答衣服,往浴室地面扔,蓝溱横眉冷对:“你是想和那什吧?想要就直说,找那多借口干什?”
任启东噎下,扯开易拉罐咕噜咕噜,小声嘀咕:“谁渴着你。”
吃完饭,两人人握着个充电宝,坐在沙发两头玩手机。没电,也没其他事好做。
任启东端端正正地坐着,餍足蓝溱渐渐躺下去,软绵绵地靠着沙发扶手,双腿也延伸到任启东地界。虽说没气味,但任启东也不喜欢双脚丫子搁在他大腿上,时不时踢踏踢踏。
更不想用手把它掸下去。于是,任启东道:“能不能把你脚挪走?”
这让自认金枝玉叶蓝溱很是下不来台,变本加厉更抬高些,“又不臭!”
他眼:“呵,你平时不都刷短视频啊?”
“今天没有。”没WiFi。
吃没两口,蓝溱说:“想喝水。”
虽然字面上是“水”,但般情况下,蓝溱主动提出想喝水时,指代都是冰镇过饮料或啤酒。
“自己去拿。”任启东坐得矮,起来费劲,又路跋山涉水,也不乐意多伺候。
事已至此,任启东只能否认:“不想,出去。”
“给照着,看都看不见怎洗。”蓝溱磨磨蹭蹭地拧开花洒。
“把手机放这儿。”任启东找个支架。
“站着。”蓝溱坚持道,语气有点像命令。
任启东举着手机,充当台人型台灯。
都快戳进鼻孔,任启东受不,把攥住蓝溱脚踝,按在沙发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去洗澡。”
“哦。”完全霸占沙发蓝溱惬意地躺平,舒适地将抱枕垫到脑后。
这才是他目吧,任启东恍然大悟。从卧室拿着换洗衣物出来,任启东想到什,朝着蓝溱问:“要不要起洗,省点热水。”
“够用啦,你不泡澡话。”蓝溱婉拒哈。
蓝溱嘟囔两声,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起身,带走亮着手电筒手机,拖拖拉拉地挪向厨房。
淹没在黑暗里任启东低声骂两声,这小没良心。他摸黑吃会儿,蓝溱驻足在冰箱前,安营扎寨不回来。
“你把汽水放哪儿?”半天没翻着,遥远蓝溱带着怨气问。
“不就在门旁边吗?你快点随便拿瓶,把冰箱门关上。”任启东忍不住催促,“快点,别让冷气跑光,牛肉会坏掉。”
蓝溱侧过头,瞅见门侧饮料架。他手抓上两瓶,往回走着,道:“是啦,渴死又没关系,你那早就死得透透牛肉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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