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溱瘪着嘴嘟囔:“也不去,万被他知道又要借题发挥。”
“你请客。”宋怀文面无表情地说。
蓝溱屁股坐回沙发上,指着厨房方向道:“冰箱顶上应
蓝溱越想越气,把心中憋屈股脑地往外吐,简直没完没:“拜托,他以为他是什天王巨星吗?还要搞什地下恋。出个柜又不会怎样,他姐早都知道。他爸他妈看着也挺喜欢,虽然那老头临走前莫名其妙地盯好几眼,说不定也早看出来。怎可能瞒得住嘛,以为所有人都跟他样天真啊,房东,真亏他编得出来。他那粗神经个人,举手投足哪处不都透露着喜欢?”
宋怀文决定适当打击下蓝溱自恋:“换个角度看,你能把那粗神经人气跑,也是种本事吧。”
蓝溱顿时被扎漏气,瞪着眼:“你要是不会安慰人,可以去倒杯热牛奶来。”
“啧,小宝宝啊你。牛奶放哪,冰箱里吗?”
“没有,喝完。”
观点。要是他爸妈或是他女朋友总这样,那他每天除着急上火,什事都不用干。
那分手不是正好解脱吗,宋怀文想着,没说出口。他解蓝溱,蓝溱从来都很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不需要别人来劝分或者劝和。
毕竟,打从开始,任启东就违背蓝溱对未来另半全部预设,但他仍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他。
蓝溱撇撇嘴继续道:“他根本就没点理财意识,也不做任何规划,每个月给家里汇完钱就差不多月光,钱攥他手里有什用,纯属浪费。要不然,干吗要把那些事交代给你。”
宋怀文冷漠地回:“呵,因为你没有千万去做信托。”
蓝溱郁闷地想到,有时二十年朋友也比不上两年男朋友。像任启东,每次在他开口之前,就会先替他问好可不可以换成舒化奶。而宋怀文可能要在他冲进厕所拉肚子时,才会拍脑门想起来他乳糖不耐事。
橱柜里有个蓝溱专属小奶杯,用微波炉叮得暖暖,在他失眠或者偶尔心情不好时候。有次,任启东不知道从哪看到张领养启事,玩笑似取笑他说,只有被捡到流浪小奶猫才会喝舒化奶……
“要不然给你拿瓶酒吧,借酒消愁。”眼见蓝溱明显又消沉下去,宋怀文说。
蓝溱不再去想有关任启东切,弹起来,振臂呼:“去酒吧吧!还没去过呢,去酒吧!喝他个昏天黑地!”
宋怀文警惕地道:“先说好,不去gay吧啊。”
蓝溱砸个抱枕过去:“你上次拿去周转三十万,什时候还!这次不许赖掉利息!”
宋怀文清清嗓子,转移话题:“不是说,你要是想把人追回来,也不难吧。上次你不还说送个气球都乐坏吗,也不像什难搞人。”也不像你这作,宋怀文实际想说是。
蓝溱闷闷不乐地道:“凭什,他甩还要低三下四去道歉吗?再说你觉得是错吗?明明是他不知道在小肚鸡肠些什。他把前男友名字纹身上哎,多夸张啊,有挑过他刺吗?”
宋怀文:“听着你现在是挑着。”
蓝溱彻底打开话匣子抱怨:“还说他爱,还说要跟他爸妈出柜,等着等着就等到他跑。渣男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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