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溱奇怪地分别盯俩人眼,又说:“认床,而且没有耳塞眼罩睡不着。”
“认什认,”任启东不客气地拆台,“多脏狗垫子你都睡得下去。”
“再跟你重申最后次!!”蓝溱怒声咆哮,“那不是狗垫子!是人垫子!你问都没问过就把它扔,至今为止都没跟道过歉!!”
“那你去垃圾站捡回来,”任启东想起来都身鸡皮疙瘩,“跟那个脏垫子起睡好。”
抱着叠新床品蓝菲飞呆住脚步。她亲眼目睹,俩男吵起架来,跟她爸妈也没什区别。
偷嚼着什,转瞬即逝。再看蓝溱,云淡风轻地抽张餐巾纸。任启东眼神警告,蓝溱吐吐舌头。
大锅肉酱意面除任启东没人吃,他拿保鲜膜封上,放进冰箱贮存。要是等会儿蓝妈妈酒醒饿,可以垫垫肚子。
吃也吃饱,蓝溱依依不舍地与Angela惜别,说要回家。蓝菲飞眼神询问“怎还没搞定”,任启东转着眼珠也犯起难。
“累,你开车吧。”他又心生计。
自从任启东驾照到手后,蓝溱就再也没摸过方向盘。蓝溱既不喜欢开车,也不擅长。有些人天生就胆大,大马路上当自己家如鱼得水,例如任启东;另些人见到车流就恐慌,胆战心惊生怕出车祸,例如他。
“怎开,酒驾吗?”蓝溱说。
任启东:“那怎办,车谁开回去?”
蓝溱掏出手机:“看看附近有没有代驾。”
“算吧。”任启东把夺过他手机,“累死,今天就在这儿睡吧,啊?”
蓝菲飞立马殷勤地道:“有洗好被套,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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