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人都看出来。”任启东颇为困扰地挠挠头。
“那他们知不知道该把当成姑爷看啊。”说着,蓝溱兴致勃勃地把手缩成鸡爪状,试图把玉镯子套到手腕上。
“那你去跟他们说。”任启东道,“好意思张得开那个口。”
餐桌上,十几个大圆盘子摆着,吃是吃不完,为显富贵。任启东精心挑选些合蓝溱口味,夹到他碗里。与此同时,蓝溱仍在暗暗与那个镯子较劲。
“别戴……”任启东看不下去,“你又不是女孩子,戴不上。”
下到山脚,任启东恍然看见三个熟悉人影。爸爸妈妈奶奶坐在条长凳上,等着他们起回去。
安逸趴着蓝溱脸色突变,赶忙从任启东背上跳下来,辈子面子都丢光。
对任奶奶,任启东没敢说实话。问起来,也用“朋友”词糊弄过去,任父任母帮着圆谎。毕竟这年龄代沟差出个东非大裂谷。和她讲“同性恋”这三个字,估计老人家都听不懂。
眼下,无疑是不攻自破。
这出落在任奶奶眼中,离猪八戒背媳妇儿也就差个红盖头。
背上,双臂环住任启东脖子,柔软发丝蹭着他颈侧,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跟他不样,会保护好狗狗。”
任启东扶稳蓝溱膝弯,挺直背往上颠颠,顺着台阶慢慢往下走:“都不知道你怎好意思说出这话。”
更不知道这体能当初怎会抢着当。
“哼。”蓝溱道,“属于智囊团那类,三国看过没,诸葛亮那样。”
任启东零星看过电视剧版些片段,记忆也不太清晰,“记得他最后,死吧?”
蓝溱不服气地咬着牙:“瘦得很!”
任启东顺着毛捋:“是是是,你瘦得皮包骨头,但是骨架摆在那儿……”
蓝溱犟在这种莫名其妙地方莫名其妙地高涨,五指紧紧地挤在起,紧贴着皮肤点点往里推。勒出红印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明显,任启东都看心疼。
“改天给你买个大,你快别……”任启东话到半。
蓝溱抬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镯子卡在蓝溱手上,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顽固地钉死。玉镯陷在肉里,箍出圈白色隆起,然后是失去血色泛紫
当然,她孙子比猪八戒那也是帅出五百个筋斗云。
“他、他脚崴,”任启东急中生智,拼命挽救,“脚疼走不动,就背他下。”
蓝溱立马配合地跷起单脚跳,扶着任启东东倒西歪。
三十晚上,吃着年夜饭,任奶奶悄悄拿出个红布包着小盒子,层层揭开,里头躺着个质地清透玉手镯,为孙媳妇攒。她把蓝溱喊过去,颤颤巍巍地把镯子交到他手中。
蓝溱愣愣地捏着镯子,任启东看到,大惊失色。他扭头去看餐桌上奶奶,仿佛无事发生,细细啜着汤。
“那谁还不死啊?”蓝溱道,“你还想长生不老做妖怪啊。”
任启东笑笑:“没有,想死之前都跟你在起,就好。”
蓝溱又傲娇地哼声:“看你表现吧。”
“不答应话,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哦。”任启东侧身伏低点点,作势晃两晃。
“喂喂喂!”蓝溱惊慌得四肢紧紧缠住,“很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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