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美明翻个大大白眼:“行,你俩事儿再也不管。黄盖配周瑜。”
“那早就有同性恋啊?”
任美明:“……”
作为休战讲和信号,任美明敲开任启东房门,对着两人问:“你们哪天回去,把机票起买。”
十次有九次,蓝溱都在床上躺着。任美明坐月子都没
“她把你给留面全吃。”
“……不是又给你煮吗。”
“她还口个弟媳。”蓝溱很是不平,“生怕气不着。每次你给做点什,她都要抢走尝第口。”
“有吗……”任启东挠着脑袋回忆,“怎记得都是你先招惹她。”
“偏心死你算!”蓝溱忿忿地扬着大步离去,估计也走不多远,最多就到小卖铺里买两根冰棍消消火。
“又没规定不能算牌,这是正常玩法。”蓝溱道。
任美明也说:“你们打你们,就盯他家。”
任母是点兴致也没:“那你们能不能算算听哪张,尽尽孝道。”
蓝溱:“八条。”
任母喜上眉梢,还没来得及叫胡翻牌,任美明就出声制止道:“别胡他,有三条,妈你先杠。”
麻将牌行云流水地在桌上走着,不会儿,就码成整整齐齐四摞,堆在四个人面前。任母坐东,任美明坐南,任启东坐西,蓝溱坐北。
打三把,开始还挺融洽,有说有笑,也没人在意输赢。渐渐地,气氛就焦灼起来。特指相对而坐蓝溱与任美明,针尖对麦芒。
“七……六筒。”蓝溱捏着手里牌搓搓,在对家由兴奋转失望表情中确定,“哈,你果然单吊张七筒吧。”
“五条。”任母随手丢出张。
“九万。”任美明气定神闲地把新摸回来牌摆在最末,不做调位,免得又被猜出来,弹弹指甲道:“你在等着胡万和四万吧,捏死都不会出。”
任启东又找到任美明,单刀直入:“姐,你干吗老针对蓝溱?”
任美明倒没不承认,坦坦荡荡地道:“就他那性格,不锤炼锤炼怎得。你也是,都骄纵到天上去,就这忍着啊?忍着能过辈子啊。”
“辈子……”任启东没有犹豫,“能吧。”
“……”任美明无话可说,也是十分纠结才问出口,“你不是有什受虐特殊癖好吧?”
任启东烧红脸,猛摇头。半天后,他才小声说:“他有时候就是……爱撒娇嘛。”
任启东:“……”
任母受不这份屈辱,按着两头把牌摊:“不打!”
“你干吗老跟姐过不去。”
“??”蓝溱气愤交织着委屈,“明明是她先针对好不好!”
任启东:“她怎针对你。”
任启东默默地把拿起四万插回阵营,随便挑张打出去,“你俩演雀神你们。”
“可没用什反光镜作弊。”蓝溱说着,“二万。”
任母意兴阑珊地打出去:“三条。”摸回来张缺牌,更加不得劲。
任美明不以为然地笑笑:“改胡六九万是吧?”
指尖停在九万上任启东非常难受,虽然这些牌他本就不要,但任美明刚说完,他还打,就显得故意在给蓝溱喂牌。他移动手指,换张三万打出去,也叹气:“麻将打成你们这样,还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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