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东翻个白眼,认命地仰望着天花板,这蹬鼻子上脸臭小鬼。
十分钟后,任启东已然麻木:“你咬够没啊?”
二十分钟后,任启东不抱希望地问:“你就光咬,不能也干点别啊?”
半小时后,任启东生无可恋道:“你好歹能不能换边?”
蓝溱在滩自己流出来哈喇子中,侧过脸,将头转到另边。
“嗝,嗝。”蓝溱没完没地打起酒嗝,“酒……”
“酒?”任启东皱着鼻子使劲嗅嗅,也没闻见什酒气,似有抱怨,“你喝酒?有谁来过?大白天喝什酒。”
……就要喝怎着!而且那玩意还是你买!你买这种东西干什,掺迷药吧?图谋不轨是吧?蓝溱脑子分外清醒,舌头却像打结,只能吐出些含糊不清音节。
“你到底在说什啊?”任启东束手无策,扶起软趴趴蓝溱往卧室去,“要睡也去床上睡,等会儿感冒。”
步履蹒跚蓝溱被带到床边,猛地发力,个头槌把任启东撞倒。
杂着点杏子酸涩,舌尖痒痒,喉咙却不自觉渴望更多。
蓝溱握着酒瓶,不由自主就喝口。甜甜,淡淡,度数不高,从味觉上来说,远没有闻起来诱人。蓝溱意兴阑珊地把酒放进冰箱,关上门前,似乎有某股魔力驱使,又忍不住拿个杯子,倒半杯,就当水喝。
任启东都不记得给他在书房放壶水,根本就不在意他是否健康。哼。
蓝溱边看电视新闻边喝,不知怎,竟被这果汁般起泡酒灌得微醺。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天花板上灯,怎自己开始转……
“阿瑟,脚。”任启东把提起急冲冲往里闯狗,用湿巾把四只脚丫子擦拭干净,才放任它在地板上横冲直撞。简直比二哈还撒手没。
任启东抓着蓝溱头发,微微抬起他头,怀疑地问:“你其实都听得懂吧?在跟装醉?”
蓝溱眨巴着特别好看眼睛,眼神迷离又勾人。任启东缴械投降,松开
“哎哟草!你……”任启东刚要骂,就看到蓝溱头顶鼓出个包,又只好先给他揉脑袋去,叹气道,“你今天这酒疯撒得还挺别致啊。”
蓝溱嗯嗯啊啊地比划着什,任启东听不明白,就哄小孩似敷衍应和。
然后,蓝溱把手摸进任启东衣服下摆,路往上推到领口。任启东配合地抬起胳膊,蓝溱却不扒他衣服,而是整个人跌在他身上,脸正趴在胸口。突然,返祖成个嗷嗷待哺婴儿。
“嘶——”任启东猝不及防,被阵啃咬锐痛袭击,久违地骂脏话,“你他妈还没断奶啊你?”
“唔唔,嘛嘛。”蓝溱口齿不清地发音。
任启东换上拖鞋往里走,远远瞥见蓝溱在沙发上缩成团,感觉不对,赶紧过去,伏身拍拍他脸:“蓝溱?蓝溱?你怎?”
“唔……”蓝溱醉茫茫地睁开眼,满脸红晕,眨眼周围就有小泡泡在冒。
“哪里不舒服吗?发烧吗?要不要去医院?送你去医院。”任启东手忙脚乱地想把人抱起来。
蓝溱不情愿地捶他胳膊两下,“……嗝……没有。”
“那你脸怎这红?”任启东着急地把手探到他额头上,“还这……倒是也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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