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说服约翰,又或许是在说服他自己。
向导妥协地抬头,重新拾起笑容在视线接触到某人目光时忽然凝滞,紧接着,西斯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像被桶冷水从头泼到脚,燃烧热火尽数熄灭,满脑子只有后悔。
因为克维尔就站在门口,哨兵肩膀上染着上空垂坠光点,他表情极淡。
不知为何,西斯在他眼中看见失落和心碎。
此时向导才确信,克维尔听见他那番话:
流露着调侃,但又看似认真。
西斯颔首沉默,他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出不好,没能正确理解他自己这个命题人意图:他分明想问不是这个。
向导还在酝酿着第二轮旁敲侧击,谁知对面本该坐在考场上好好答题不安分学生突然张嘴反问:“你喜欢克维尔?”
“喜欢”这个词出,西斯就下意识想要回避,他否认略显仓促和匆忙:“当然不。”
向导像个浑身带软刺刺猬,遇到自己解决不烦心事就开始蜷缩,缩成小小团,封闭同时露出双小眼睛向外窥探。如果有人来问他“你怎?”,他只会继续缩起来,然后闷声道:“没事”。
说不喜欢他那句。
西斯思绪团乱,他靠在墙角摇头。约翰有些失望:“以为你喜欢他,毕竟你看起来对他很上心。”
很上心吗?
关系很好朋友之间不该是这样吗?
“。”西斯话音顿,他找不到个正当理由:为某个人愿意铤而走险去尝试有危险实验方法只为换取个渺茫希望,这种感情会是单纯友谊?
“克维尔是个很优秀人,只是希望他有更好未来。”西斯声音很轻,却莫名在实验室里清晰无比。仪器运转提示音掩盖脚步声,西斯长长呼出口气,他这番话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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