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制造出最强大向导。”
“营造虚假和平走狗,该得到惩罚。”
苍老又年迈声音在背景电流音掩盖下愈发清晰,回荡在帝国国境上空,久久不散。
举国哗然,恐慌蔓延。
……
约翰正在感慨天道无情,忽然听见身边光脑里传来嘈杂电波音效,有些像电子时代刚研发出黑白仪器运转后忽大忽小声音,惹人烦躁。约翰拧着眉转头看向自己抽风光脑,本以为是坏,定睛时却脸色突变。
……
首都星,中央光网区。
成千上万摩天楼高屏和转播光屏在暗夜中徒然开机,深夜昏暗顷刻被各色光芒点亮,恍若白昼,整座城市亮起灯来。深夜赶工人们惊奇发现他们待机光脑忽然不受控制,全帝国范围内待机数据仪器同时发出电波流窜沙沙声响,居民惶恐,人头涌动。
此起彼伏惊呼汇聚在城市上空,连帝国信息部中枢都被入侵者攻陷。
门边即将出门时,约翰忽然叫住他。
哨兵停住脚步,转身回望,眼神在催促约翰赶紧说完。
“你真要为他出罪,是?”约翰有些迟疑,最终还是说道。
这是个沉重问题,哪怕未知全貌都能猜到结果:克维尔不会放弃西斯,他总愿意棵树上吊死,无论过去还是未来。少将不是时时刻刻都勇敢,他在向导最脆弱时间里懦弱四年,积攒足够赌上切勇气,可以拿出来在此时挥霍。
“你要想清楚,如果西斯真是人造S级向导,那他在法理和伦理上都无法获得常人所能拥有身份,帝国不会看在琼斯面子上网开面,他们只会更加严苛。”
漆黑放映室里只余那股钻心电流音,血海猩红将整个房间气氛压抑,当克维尔看到屏幕上突然不受控制视频时,终于意识到敌人已经动手。
更糟糕是,漫反射白光在空中流窜,昏暗、只能看清轮廓房间
上亿块光屏转播着同个图景,雷电似波动在屏幕中央流窜,被吵醒人们对着光屏谩骂,喧嚣盖过电子音。
画面转,个破碎画质视频倏然出现。入目是片猩红血迹,从屏幕角汇聚成河,延伸向前时融入残肢断臂。
血腥画面令人作呕,尸山血海来得猝不及防。
闪烁光影效果制造出恐慌感,画面中似乎是个四面封闭实验室,镜头旋转缓慢,角度却仿佛测算过般,完美将所有事物融入其中。冲击感过强画面引起生理不适,镜头游弋到最后,出现个人身影。
那孩子有头黑色短发,嶙峋脊骨突出,流淌鲜血从小臂蔓延到指尖,垂坠在尸山中再无法看清。他踩着某人尸体,不甚在意得踢掉脚边颗头颅。
“到时候别说让他自由,让他不死都已经是最大宽恕。”
克维尔握紧双拳,隔会儿才说:“所以要隐瞒。”
气氛度凝滞,约翰苦笑地看着远处哨兵,直到那人走才堪堪缓过神来。
他,堂堂帝国国家实验室负责人,明明可以领着固定高薪颐养天年,现在却要陷入水深火热政治斗争中为某个危险试验品寻找出罪理由。不只学术造假、身份造假、简直是抹杀西斯原身份存在。
克维尔怎敢呢?他太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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