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出抑制剂那刻,温叙太迫切地想要为自己注射,恍惚间不慎将掉落地上。
好在针管不是易碎材质,可却因为惯性滚出去。
此刻,半掩着房门被推开,温叙半阖着眼看向门口。
在倒立视线里,个男人弯腰捡起那管抑制剂向温叙走来。
屋内弥散着属于温
这种熟悉感觉告诉他——他易感期来。
勉强支持着回到房间,温叙跪在玄关喘气,队服上将残留气息让他感到燥郁。温叙攥住衣摆想将衣服脱下,爆发力量让衣服被撕扯到变形。
他手臂上青筋狰狞着,bao起,在将那件队服脱下后,温叙将衣服狠狠地抛向垃圾桶。
知道自己易感期将至,为不影响发挥,温叙在比赛前注射过普通抑制剂,也贴上抑制贴。
此刻释放不信息素,也得不到安慰,温叙再也不能自持。
是因为面前温叙没有拒绝自己,二是因为另外股信息素味道不浓,却传达警告意味。
他知道信息素来自谁。
为避免麻烦,闻桢匆匆结束这次搭讪,“抱歉,还有事,记得联系。”
看着Omega逃似背影,那两种信息素味道也戛然而止。
温叙阖上眼,他深深吸口气,回味着另种信息素味道。
又向前走步,他将手中纸条递给温叙,语气暧昧道:“Wens,想和试试吗?”
走廊内只有温叙和闻桢两人,风顺着窗户缝隙钻进来,裹挟着Omega洋桔梗信息素味道向温叙袭来。
面对Omega大胆示好,温叙不动声色地偏头。比起信息素,他视线绕过递来纸条,落在闻桢队服上,“你是SER?”
闻桢愣下,“对,是SER队员。”
接下闻桢递来纸条,温叙问他:“这是你号码?”
身体产生反应让温叙冷调白皮肤染上红晕,他身体紧贴地板,白炽灯晃得他视线片模糊。
以往每个月易感期温叙都能靠着抑制剂度过,为什这次会是这样?
这感觉太糟糕。
勉强撑起身体,温叙扣住沙发扶手起身,他将自己扔在床上,仰躺着去翻另边床头柜里放着抑制剂。
温叙后颈悬空在床边,他全身瘫软无力,视线也变得模糊。
清冷乌木。
随着声重重地叹息,温叙将重心抵在墙上。指尖夹着烟被捏断,他身体开始发烫发热,来自深处躁动不安让温叙无所适从。
温叙呼吸变得急促,他捂住自己后颈腺体位置,指尖嵌入皮肤强迫自己清醒。
原本平静心中如同翻起骇浪,温叙强撑着,bao躁不安情绪回到房间,他粗,bao地撕开自己抑制贴。
此刻温叙体内叫嚣着两股力量,仿佛要将他这件易碎品硬生生地撕扯开。
觉得温叙似乎对他感兴趣,闻桢点头,“是,你也知道,比赛期间不能带手机。”
瞬间,洋桔梗信息素味道被另种Alpha信息素压制下来。
闻桢怔,手不自觉地缩回去。
温叙也闻到熟悉信息素味道,他摩挲着那张纸条指腹不禁用力,强压下心中冲动,“你想怎试?”
闻桢心跳不由得加速,他有些兴奋,同时也在隐隐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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