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几天除战队训练赛之外,还有单人训练赛指标要完成,熬夜早就成为习惯。
然而温母不知道是,除训练赛,温叙还要不停地被陆清禾标记,毕竟临时标记只能持续天。
陆清禾不知疲倦,而作为被标记和支配那个,温叙着实有些吃不消,“马上就是世界赛决赛,去
沉浸在高潮中温叙被陆清禾抱起放在楼梯上,选择合适位置,陆清禾跪在节阶梯上,再次挺入温叙身体。
身后楼梯让温叙无处可躲,他被陆清禾吻住,粗,bao直接吻让他没有空隙喘气。
今天陆清禾太过疯狂,他只字不言,抽插时紧致小穴不断摩擦性器,灼热而美好。
所有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深沉眸光和泛红脖颈展现陆清禾被欲望吞噬模样。
他们悬溺沉浸在欲望热浪中,接吻,拥抱,做爱,切都是他们相爱证据。
“陆……清禾,太……快。”
楼梯间充斥着温叙喘息和肉体碰撞身体,交媾时水声*靡,温叙额前头发也被汗水打湿。
整个后穴被填满,连带后腰都被酸胀感侵蚀。温叙无力地靠在楼梯扶手上,每次被抵住最深处时仿佛都要摔下去,好在陆清禾手臂用力地锢着他腰。
忽然陆清禾从温叙身体里退出来,温叙左腿被抬起架在连带扶手上,这样姿势小穴览无余,也可怜地瑟缩着。
即便做好心理准备,温叙还是在陆清禾再次插进来时感受到完全被填满感觉。
上。
趴在木质楼梯上,温叙胸口传来阵凉意,他小臂悬空无法支撑,陆清禾扶住温叙腰,扶住性器根部抵住他后穴,“那就不上。”
整根没入那刻,陆清禾咬上温叙后颈。
“嗯啊……”
前不久标记后咬痕清晰可见,再次临时标记让温叙气焰顿灭,本能抗拒渐渐消散。
“爱你,小叙。”
你是。
这几天来回于自己家和陆清禾家,某天吃饭时,温母问温叙:“小叙,你最近总往小陆家跑,要注意身体啊。”
正埋头吃饭温叙差点被呛着,“咳,妈,您说什?”
温母起身给温叙倒杯水,“你慢点吃。你们总是这打游戏,担心你们身体熬坏。”
“唔……”
太深。
被陆清禾以这样姿势这样狠狠地贯穿,温叙无力招架,他脚尖和小腿绷直,破碎呻吟溢出。
更为猛烈攻势如潮水般涌来,那种窒息又刺激快意波波地袭来。不停地撞击操干,小穴满是粘稠爱液。
肠壁和穴口被摧残得敏感不已,阵燥热倏地涌上来,温叙全身紧绷,达到顶峰他将精液射到楼梯栏杆上,还有些沾到耻毛上。
踩在楼梯上翘着屁股,摇摇欲坠感觉让温叙下意识夹紧,插进体内物件在刺激下涨大圈。
陆清禾鼻息加重,不给温叙喘气机会,他用力掐住温叙腰开始剧烈抽插。
潮湿温热内壁紧紧包裹着性器,每次抽离和挺入,龟头都能感受到强烈刺激感。
身心同时被满足,陆清禾觉得自己如此渴望温叙。
他腺体,他身体,他心,这些都彻彻底底地属于陆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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