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直知道,因为说是“爱你”。
易感期将标记与交合分开,最为纯粹渴望和爱意让他们密不可分。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
“以前你不会戴这个,以前你……”温叙没再说下去,搂住陆清禾后颈迫使他低头,带有怜悯吻落在陆清禾下颚印记上,“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陷入易感期Alpha就像是头野兽,如若两种行为同进行,温叙现在也不会有力气去问陆清禾问题。
陆清禾“嗯”声,温叙继续问:“那你还生气吗?”
比起生气,对陆清禾而言更多是嫉妒。
私心让陆清禾先把温叙留在身边,可毕竟他们不同队,梁准是温叙队长,夏季赛报名已经开启,陆清禾不想让温叙为难。
陆清禾咬住温叙后颈,他在标记他,将信息素注射进自己爱人腺体。
贪婪想法被无限放大,陆清禾牙齿更加用力地嵌入。
想霸占这处水源,想永久标记温叙。
可惜他做不到。
直到体内两股信息素完全融合,陆清禾松开温叙腺体,上面留有临时标记痕迹,也代表对方属于自己。
次被填满,比刚刚还要深入。
身体侵占还在继续,温叙腺体被止咬器前铁网覆盖。
陆清禾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又没入,每下都直击最深处,穴口被不断研磨刺激,肠壁滚烫收缩,快感与疼痛让温叙浑身都颤栗起来,既是折磨也是愉悦。
直到温叙射两次,小腹已满是浊液,陆清禾作出最后猛烈冲刺,随后精液尽数喷洒进温叙身体。
高潮后余热和快感让两人浑身汗津津,陆清禾先是打开温叙手铐,接着摘下止咬器,从身后抱住温叙。
这次,陆清禾和温叙易感期撞在块儿,庆幸是比赛结束,他们有休息还有缓冲时间。
如果不是第四天温叙有拍摄,陆清禾不会舍得停下来。
拍摄当天,负责人
“没有。”陆清禾回答。
思考片刻,温叙说:“在台上时候,还有句话没说。”
以为陆清禾在意自己夺冠发言,温叙猛地将陆清禾压在身下,“你猜猜。”
陆清禾目光温柔注视着温叙,“爱你。”
“嗯?”温叙眨眨眼,“你怎知道?”
事实上,他们身体里躁动并没有消褪。
怀中温叙动动,他转身抱住陆清禾,额头不安分蹭着他,“你今天怎?”
陆清禾用手指勾住温叙缕头发,“易感期。”
看着陆清禾脸上深浅不印记,温叙抬手爱惜地抚摸着,“以前你不这样。”
“以前?”陆清禾问。
如同饥渴人在荒芜沙漠中寻找到水源,他跪在灼热细沙上,贪婪地注视着面前清澈水。
水是无色无味,在蒸发后空气因此变得潮湿,散发出清新甘甜气息扑面而来。
他将手探入其中,流畅且带有凉意,在包裹手掌时将人拖拽,让人不禁下陷沉沦。
躬下身如同虔诚教徒,他捧起水抿口。清冽水顺着喉咙向下,那刻,他躁动难耐身体得以舒缓。
可是这点却远远不够,他将脸沉浸在水源之中,贪婪地饮用。身体中淌过快意,让每根神经、每寸毛孔都无比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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