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清禾深沉表情震慑到,温叙转移话题:“得把这件外套包起来,不然味道都散。”
陆清禾问:“你拿它做什?”
“当然是想你时候拿出来用。可以
温叙认真地想想,“会服从战队安排,”他停顿下,“但这和你们当初选择初衷相悖。”
这番话不禁让姚乾重新审视起温叙。
他知道温叙很有想法,现在看来,温叙格外解他,也比他想象中要坚定。
“温叙,很看好你,也相信你实力。但是现在不能打包票,明天训练前会给你答复。”
***
姚乾重新戴上眼镜,“好,就在这儿聊吧。”
“那先回去,”梁准起身,他安慰性地拍拍温叙肩膀,“景易最近骨折,身体和心理可能都比较敏感。温叙,你别多想。”
温叙露出个牵强微笑,他点点头没说话。
在温叙看来,或许景易是适应不目前打法,所以积攒已久情绪才爆发。莫名其妙地接受来自队员负面情绪,他心里也不好受。
待梁准关上训练室门,温叙对姚乾说:“姚教练,你也看到最近在队伍中表现,认为自己没有打出最好状态。”
星表演赛比赛当天,姚乾说要代替助理去协助温叙。他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只说已经更改面见康复治疗师时间。
景易想不通,为什姚乾要代替助理位置去帮温叙,有什事情是比队员健康更重要?
也许真像弹幕说那样,姚乾更看重温叙,胜过其他任何人-
这段时间恢复正常训练,景易发现自己无法投入到以温叙为中心打法中。他按照以往打法进行游戏,有时候难以顾上温叙位置。
这点几乎在每次复盘时都被姚乾强调,越是被这说,景易心中烦闷和逆反就越发复杂。
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温叙将床头件外套拽到自己面前,也把脸埋上去。
属于陆清禾味道已经消散,只留下淡淡松木洗衣液味道。
和陆清禾分别时候,温叙瞥见他后座上件外套,他提出让陆清禾穿上释放信息素。
闻到那股清冷乌木味道,温叙气息不稳,“再多点。”
“你确定?”
姚乾很平静,“嗯,之前复盘时提到过。”
温叙抿下唇,“如果是,现在你会怎做?”
“什都不用做,按照战队制定策略执行。”
姚乾话仿佛掷地有声,半晌,再抬眼时,温叙目光坚定许多,“姚教练,很珍惜打比赛机会,也想和大家起打进世界赛,会尽快调整好自己。”
姚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如果后期更换策略,你想法是怎样?”
景易不是没有尝试过调整心理,他无法忽略已经发生过事情,这些事像是块块石头垒砌,堵住景易想要尝试去理解出路,也堆在姚乾心中偏向温叙那侧天平托盘上。
此刻,训练室气氛变得凝滞。
景明面露担忧地看向景易,温叙垂敛着眸盯着自己手,梁准推下眼镜,“姚教练,复盘明天再继续吧。大家辛苦,先回去休息。”
景明给梁准使个眼色,他扶着景易先离开训练室。
这时,温叙说:“姚教练,可以和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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