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雪天冷梅,又混着纸上墨香。
怎还是和以前个味道。
他压着火坐下,露出副洗耳恭听样子:“今日是谢某失礼,有什说吧赶紧。”
青丘玦满意点点头,在谢陵瑜略带疑惑眼神中起身:“隔壁住不自在,有些太冷清,瞧思……不,谢兄这里不错。”
谢陵瑜目光从不可置信渐渐演变为疲惫,但青丘玦直是个残忍人,他笑道:“太晚,早点休息吧,在下等候多时,这会儿乏,若谢兄不嫌弃,也可以与同塌而眠。”
说着他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自己慢条斯理解开腰带,就往床上去。
谢陵瑜站在那里,愣好久,直到里屋传来声音:“谢兄,走时候关门熄灯,有劳。”
青丘玦勾起笑,像是嘲笑:“是光明正大进出,你没拦不就是默认?”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什道理?!
“你……!”谢陵瑜憋脸色都有些泛红,如果不是怕,bao露自己会武,他此时此刻可能脚已经碾上对方脸,能忍到现在属实是突破极限。
青丘玦愉悦看着他被气红脸,满意转身回到房里,还“善解人意”道:“不早,赶紧进来歇会儿吧。”
没有回答,还耍起小脾气:“这晚才回来,做什去?”
瞧瞧这兴师问罪嘴脸,也不知道是谁蹬鼻子上脸,这问倒是他理亏在先。
谢陵瑜忍住想要上去掀翻他冲动,咬牙:“青公子管未免太宽些,再者说你难道不觉得私闯别人寝室是件很无礼事情吗?”
青丘玦轻笑声,谢陵瑜条件反射想堵住他嘴,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绝对没有好话。
果然,青丘玦叹息声,状似怅然道:“男人心思果然难以捉摸,前些天还亲切唤‘青寨兄’,今日就是客气疏离青公子。”
谢陵瑜:“……”
他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这不是明摆着报复他吗?认命叹口气,挥手灭灯,关上门,自己疲惫去隔壁刚收拾出来房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脾气能好到这个程度。
而他走,房里青丘玦只觉得鼻尖萦绕着股清爽香味,无言盯会窗幔,不知道在想什。
半晌,他才将窗幔散下,闭上眼睛。
谢陵瑜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又泄气跟着进去,反手甩上门。
谢陵瑜自及冠以来,在外直都很克制,可以说这是第次这失态,倒是有几分当初少年肆意样子,鲜活有力。
到屋里,谢陵瑜先发制人,隐忍道:“有什事快说,已经很晚。”
青丘玦还有闲心给自己揉揉手腕,慢悠悠开口:“这会儿倒是不装客套,也知道很晚?”
谢陵瑜吸气:“……”
谢陵瑜瞪大眼睛:“???”
呸,还是薄情寡义?
你搞清楚下毒是你,中毒是。
他又眼睁睁看着青丘玦起身,走进他灯火通明卧室,又慢悠悠倚在门边,还慵懒打个哈欠:“你看见?”
“……看见什?”谢陵瑜绷着脸,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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