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要是换别人跟自家老大抢女人,早被打,这……老大不但没发火还主动低头,那可不就是在意这个兄弟嘛?
谢陵瑜睫毛颤,不可置信抬头看他眼,“你……这话什意思?”
动心?
难道连金缠也……
金缠听也愣,谢公子竟然不知道吗?
谢陵瑜出身汗,实在是难受,干脆没上楼,恰好客栈后院有个水井,水温不凉,恰到好处,他跟金缠打招呼,将院门锁起来,准备在院子里冲洗下。
劲瘦腰肢有力,皮肤在夜色中显得莹白,谢陵瑜并不是特别瘦弱类型,身体上覆着薄薄层恰到好处肌理,就着半温井水,也不觉得冷,简单冲几下,发丝蘸到些水,谢陵瑜也没管,随意扬手穿上衣裳。
他懒懒打个哈欠,刚走出后院,就瞧见欲言又止金缠。
金缠瞅瞅他,笑容有些谄媚,递上碗热姜茶,“谢公子,暖暖身子。”
谢陵瑜接过姜茶,觉得他八成醉翁之意不在酒,便干脆往柱子上靠,静候他发问。
教训,这次谢陵瑜琢磨出个新想法,采取轮换方法。
两人组轮换,人身上拴着绳子下水去,另外人便在岸上拉住,帮忙看顾,这样来更安全些,若是出事其他人也好帮忙。
大家有休息间隙,也不会那疲乏。
好在这两天他们不在,工程也并没有落下,狐面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将切事宜都安排很好。
那日被救上来村民大刘颇为不好意思,见谢陵瑜就连连道谢,既是感激又是愧疚,问着另外那位公子情况。
“那日公子问,何为心悦,便知晓。”
他本正经看向谢陵瑜,“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谢公子所中意之人不知是不是良人,可家公子仅此个……”
谢陵瑜有些悸动心顿时冷却下来,他表情有些古怪,重复道:“中意……女人?”
金缠以为他生气,连忙摆手,“
果不其然,金缠叹口气:“哎……最近家公子茶饭不思,日渐萎靡,也帮不上什忙。”
谢陵瑜顿,垂下眼故作迷惑,“哦?”
金缠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装模作样叹口气,沧桑道,“公子自小就重情义,偏偏身份使然,从不敢将自己在意宣之于口,受伤也不吭声,自己抹点伤药就熬过去”。
所以老大他不是不在乎你,他就是不乐意说!
“那日公子见你睡下,怕惊到你,这才去隔壁,从未见公子如此亲近人过……他洁身自好多年,未曾动过心,谢公子,您对他而言,真很重要。”
谢陵瑜顿顿,才笑着摇头,“不必担心,那位公子修养几日便好,没有大碍。”
听他这说,大刘才放下心来,憨厚脸上露出个感激笑,没有多打扰,自觉退到边拿起绳子,和同村人起做准备。
这次事给众人冲击很大,都知晓这位公子秉性,早就将谢陵瑜行人当做自己人,他们生怕再出事,于是更加谨慎,也更加卖力。
不知觉,黑影吞噬天幕,谢陵瑜瞧眼天色,冲狐面挥挥手,示意可以回去。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互相擦着汗笑着聊两句,勾肩搭背拖着工具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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