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尚也看过来,目光还有些担忧,“怀瑾,你与谢家小子可还好?”
青丘玦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大局当前,他并未说太多与云楼事,后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怕是邢伯印象还停留在他们水火不容那段日子。
“云楼先去趟谢府,过会儿便来,与他……甚好。”青丘玦表情有些微妙。
看孙黔眼皮子跳跳,直觉不好。
他们都敏锐抓住重点,青丘玦唤谢陵瑜“云楼”。
都是误会。
邢雅娴并非觉得冒犯,而是她没想到原来青丘家兄长还活着。
“怀瑾哥哥,你这些年过得怎样?”邢雅娴看着他,心里像被什堵住似。
若是没有三年前大乱就好。
那样怀瑾哥哥定会比现在更加耀眼。
“此乃青丘鹤遗物,告诉青丘家那小子,他父亲最后遗愿是……”
“愿吾儿不为青丘大公子,只为山水过客,此生平安顺遂,方安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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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府。
重戮这些日子忙着招兵买马,没空顾及其他,邢家又安分很,这便稍稍放松警惕。
来,特地从随身带着。”
谢丞相见他小心将信纸展开,借着月光仔细看上面内容,缓缓开口,“你猜不错,当初五王之乱是场蓄谋已久阴谋,为父明哲保身,也是对太子承诺。”
谢陵瑜已经阅完信中内容,听到这里有些动容抬起头,谢丞相看着他,低声喃喃,像是在宽慰亡故魂魄。
“谢家不倒,青丘不灭,天下方可太平。”
“小瑜,你可明白?”
邢雅娴虽然云里雾里,但这并不妨碍她从青丘玦语气
青丘玦看着她通红眼睛,有些生疏抬起手摸摸她头,“不必担心,切安好。”
邢尚嗔怪点点她脑袋,“你看看你,多大丫头,还兴哭鼻子呢?”
邢雅娴缩缩脖子,青丘玦看着好笑,心说可不是吗。
有些公子这大,不也总爱哭鼻子吗?
他心中念,孙黔便若有所感看过来,“谢公子呢?”
幽香阵阵拂面来,邢雅娴闺房内。
邢雅娴眼睛红像个兔子,孙黔在旁蹙眉替她擦眼泪,虽说女子闺房他人不便踏入,可如今也没有比这处更合适地方。
青丘玦没有戴人皮面具,张俊美脸上难得染上几分尴尬,他方才与邢尚刚进门,便向邢雅娴致歉,谁料邢雅娴抬头看见他脸,整个人如遭雷击,顿时哭起来。
邢尚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局面,青丘玦情急之下准备退出方面另寻去处,又被这小姑娘抽抽搭搭拽回去,孙黔来时还以为是青丘玦这牲口做什惹哭妹妹,差点与他在堂前大打出手。
总之……言难尽。
这些话犹如千金重,狠狠砸在谢陵瑜心口。
也许如今世上最恨重戮两个人,便是自己至亲至爱,个在明处与重戮虚伪与蛇,个在暗处伺机而动。
谢陵瑜喉咙干涩,“父亲,你为何从不与孩儿说?”
谢丞相凝视他良久,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腰间玉佩取下,按下两侧与中心处,玉佩便散落开来,谢陵瑜眼就瞧见落在其中玉指板。
那是极其霸气狐狸头,背面刻着个“鹤”字,谢陵瑜顿时惊喜看向谢丞相,“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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